東月國皇宮。
華燈初上,東月國皇宮裡一片燈火輝煌。
這宮殿裡崇閣巍峨,處處雕樑畫棟,彰顯著東月國的實力。
紀千暖和嚴尊被宮人帶著往宴會廳走。
東月皇嘉和帝年約四十左右,長得很是富態,凸出的肚子像是要臨盆的孕婦。
尹依柔陪侍在東月皇身側,巧笑倩兮,舉止親暱。
除了他們二人,還有兩位年約二十左右的男子。
一位年紀稍長,看起來二十出頭,長得濃眉大眼,面板略黑,輕蔑地打量著紀千暖和嚴尊。
另一位年約十七八歲,臉龐十分俊秀,桃花眼微挑,自帶一股風流韻味,倨傲地瞥了紀千暖一眼,便轉過頭。
尹依柔見到紀千暖進來,她臉上掛著溫柔的笑:“紀千暖,沒想到你還能活到現在,看起來你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嘛!”
她注意到紀千暖身邊站著一位丰神俊朗的男子,笑著問道:“這位公子是誰?”
嚴尊冷清地掃了她一眼:“本座是誰與你何干?”
嘉和帝眉頭微皺,似乎要發怒,但是見嚴尊自帶一股震懾人心的氣勢,修為莫測,他按捺下心裡的怒火。
尹依柔完全不受影響,依舊笑著說:“不說就不說吧!果真是紀千暖的朋友,連脾氣都是一樣的傲。”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東月國的陛下嘉和帝,這位年紀稍長的是東月國的太子凌風華,那位是四皇子凌星海。”
隨後她看著嘉和帝,柔聲說道:“這位姑娘就是臣妾常和陛下提起的紀千暖。”
嘉和帝皮笑肉不笑地說:“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她的修為和她的母親比起來差遠了。”
“呵呵,她雖然修為不高,但是脾氣不小,自幼被她母親給寵壞了,一會她要是說話得罪了陛下,還請陛下寬宏大量,不要和她計較。”
紀千暖冷漠地說:“尹依柔,我今日來不是和你敘舊的。我今日來只有一個目的,我爺爺在哪兒?”
“你爺爺丟了,問我幹什麼?大概是去和我的海棠作伴去了吧!”尹依柔斜睨了紀千暖一眼,嘴角掛著陰冷的笑。
紀千暖才不信她會殺了紀古州,她要是想殺他,在紀家就可以動手,何必千里迢迢地帶到東月國?
“紀海棠心術不正,死有餘辜。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處處想算計別人,這一點,她倒是完美地遺傳了你。”
“住口!海棠是被你們害死的! 本宮不許你這麼說她!”
尹依柔十分激動,紀海棠的她逆鱗,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不好。
紀千暖一雙眸子古井無波:“她是被她自己害死的!多行不義必自斃!要是爺爺也在地下,只怕她在陰曹地府也過的不怎麼好吧?”
凌風華冷哼一聲:“紀千暖,這裡是東月國皇宮,你最好收斂一點。”
“現在紀家已倒,你一介孤女,不夾著尾巴做人,還有什麼可狂的?”
“呵呵,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東月國的貴妃,看來你們這東月國的皇宮也乾淨不到哪兒去!”紀千暖環視了這宮殿一眼,譏諷道。
“你再敢口出妄言,休怪本太子不客氣!”
紀千暖斜睨了他一眼:“難道我不說話,你就會對我客氣?”
“我若是一言不發,豈不是辜負了你們精心設計的這場鴻門宴?”
凌風華雙眼微眯,殺意四起:“既然知道是鴻門宴,那你們今天都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