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旁邊的人趕緊散開,生怕一會兒牌匾砸下來,傷到他們。
忽然一道白光閃過,康修賢剛才使出的靈力被擋住了!
紀家門前站著一位身穿棉布碎花裙的年輕姑娘,眉目如畫,膚如凝脂,只是這周身的氣勢凌厲的緊,讓人不敢直視!
她手裡拿著一柄彎彎的細刀,剛才就是這柄刀把康修賢的攻擊給擋住了。
“這是誰啊?不認識啊!”
“誒,我想起來了,這不是紀家的大小姐嗎?怎麼現在落魄成這樣了?”
“不是聽說她殺了南靈國的太子嗎?她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
“誰知道!或許她以為她穿成這樣,別人就不認識她了吧?”
康修賢定睛一看,這人還真是紀千暖,她還敢回來?
看看旁邊,除了她沒別人,上次和她一起離開的那個藍眼睛男人也沒和她一起回來,八成是不要她了!
他勾唇譏諷道:“紀千暖,你來得正好!你趕緊去南靈國的驛館裡投案自首吧!”
“看在你們紀家以往的功績上,稍後本太子去給你求求情,讓他們賜你個全屍,這也算對得起你父母了。”
嚴尊站在紀家對面的茶樓上,眼睛盯著紀家的方向。
諸洲站在他身後,聽著康修賢對紀千暖的冷嘲熱諷,心裡氣憤不已。
“主子,這個人是誰?他的嘴真臭!”
“他叫康修賢,現在是北離國太子。他的嘴一向很臭,人品更臭。”
“那……要不要屬下教訓教訓他?”
嚴尊輕輕抬起手,嘴角微微上揚:“不用,暖暖不喜歡我們插手。”
看紀千暖這架勢,她是要以紀家人的身份來處理這些事。
以前的她羽翼未豐,只能忍氣吞聲遠走他鄉,而今,她早已不是從前的那個小廢材,她有足夠的能力能夠保護自己。
紀千暖站在紀家牌匾下冷冷地看著康修賢,秀美的身姿筆直而立,冷然的神色有著如刀刃般的鋒芒:“你說完了?說完了就輪到我了!”
“康修賢,紀家的人還沒死絕,只要我還活著,就不許你動紀家的一草一木!你和你的人從哪兒滾回哪兒去!”
“至於殺南靈國太子那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他們要是想來抓我,儘管來便是了,我紀千暖奉陪到底!”
康修賢氣的七竅生煙,一年沒見,紀千暖的脾氣還是這麼臭!還是這麼的目中無人!
他翻身下馬,死死地盯著紀千暖,神色猙獰:“本太子是奉旨辦事,誰敢阻攔?”
“父皇已經下旨,你們紀家祖宅被皇家徵用一個月,一個月後再把宅子還給你。當然,前提是,你還活著的話!”
“聖旨呢?拿來我瞧瞧!”紀千暖抱胸看著康修賢,斜倚在門框上。
康修賢旁邊的侍衛趕緊把聖旨拿出來,遞到康修賢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