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無歌的房間裡燻著梔子花的香味,連帶著整個被褥上有梔子花的清香,這香甜的味道和他平常的行事作風完全不搭。
沈滿嬌現在困得很,腦袋裡已經糊成了一團,她躺在一個小小的角落,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鍾無歌渾身燥熱難耐,喘著粗氣,踉蹌著腳步回到自己的寢宮。
今天心情不好,所以他破天荒地尋了處僻靜的地方喝酒。
沒想到喝了一罈子酒之後,他才想起他早上吃了合掌膏,是不能喝酒的,喝了酒之後這合掌膏就化成了催情的猛藥,若不是及時找女子化解,就會經脈暴漲,修為盡毀。
原本他想自己忍一忍,沒想到用靈力一壓,那藥性反而更加猛烈起來,身體像是被燒著了一樣,只想找一個發洩口。
他本想去紀宅,但是一想到紀千暖有了身孕,他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力道傷害她,所以還是選擇回宮。
剛準備讓人隨便找個宮女送過來,沒想到他的床上竟然躺著一個女子!
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竟有本事闖進他的寢宮來,還旁若無人地在他床上睡覺?
他眼底帶著嗜血的光芒,走到床邊,藉著皎潔的月光看著那女子的臉,原來是她!
鍾無歌這才想起,沈滿嬌今天白天在城門口似乎有話要和自己說,而他急著去紀千暖,就沒理會她。
不曾想,這個西遠國的公主也是個執拗的,竟然有膽子跑到他的寢宮來找他!
月光下,沈滿嬌側身而臥,身姿曼妙,胸前露出大片春光來。
鍾無歌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他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毫不猶豫地朝床榻上睡熟的沈滿嬌撲了上去……
沈滿嬌睡的正香,忽然覺得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哪裡來的狂徒?北離國皇宮都敢闖?”
她剛想睜開眼,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原來那人把她的眼睛矇住了,還把她的雙手牢牢地捆在床邊,讓她動彈不得。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被褪掉了,面板裸露在空氣中,稍微有些涼。
在北離國,敢闖進鍾無歌的寢宮的,除了自己恐怕沒有別人。
她身上的這個男人除了酒味之外,還有一股似有若無的梔子花香味,應該是鍾無歌本人。
“你……是烈焰君嗎?”她壯著膽子出聲道。
然而,對方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手上的動作頓了片刻,然後又喘著粗氣俯身上來,滾燙的肌膚貼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涼氣全都帶走了。
沈滿嬌知道對方是鍾無歌之後,便不再反抗,
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沈滿嬌默默咬牙承受著,任憑他予取予求……
一陣疾風驟雨之後,方才停歇了下來。
沈滿嬌初承雨露,又被鍾無歌毫不憐惜地粗暴對待,身子都快被折騰散架了。
黑暗中,她動了動身子,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鍾無歌眉頭微蹙,把一顆靈丹扔進了她的嘴裡:“吃了它。”
沈滿嬌以為是恢復體力的靈丹,便準備把丹藥吞了進去,看來鍾無歌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冷漠。
“這是絕育丹。”鍾無歌的聲音再次響起,言語中漠然盡顯,不帶絲毫情緒:“作為對奪了你初夜的報答,我答應你父皇的請求。
“不過你們只有一次向我尋求幫助的機會,畢竟,我也只用了你的身子一次。”
“現在,立刻給我滾下去!我討厭你身上的味道!”
沈滿嬌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裡蓄滿了屈辱的淚水,她氣到渾身顫抖:“我沒有衣服,出不去!”
鍾無歌站起身,一揮手,床單動了起來,直接把沈滿嬌裹了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