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商定之後,恆子當下要回稷下學宮,孫林子就道:“恆兄不如留下,幫助我準備一下,稷下學宮這邊,我來派人去向孟主持打個招呼,我們兵家館想要留恆兄幾天,孟主持不會不同意的,就是不知恆兄意下如何?”
“那可不行,我來時跟孟主持說過,既是林兄有請,我也不能不給面子,去去就回。如我現在就留在兵家館,可能引起稷下學宮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很是不妥,我還是先行告辭。”恆子聽後,心道:“你兵家館在齊都橫行,往往凌駕於稷下學宮之上,而我公孫恆子是不會賣你這個帳的,是不會留在兵家館的,再說剛才提出三天後作事,我是想著好好利用這三天時間修煉一番呢?”
“那恆兄也得吃過中餐再走也不遲,我想和恆兄痛飲一番。”
“林兄,我跟你說實話,這法衣堂我也見識過,你想一想,它們有那麼大的能耐吞併名家廟、農家寨等各大小門派,現在又想吞併你們兵家館,想偷襲它,談何容易。我心裡確實沒底,我為什麼要三天後,才與你們一起去,就是因為這,我想在這三天這中,好好的準備一下,我公孫恆子只要答應的事,總想把事做成,這你應該理解。”
“恆兄既是這樣,那我就不留了。不過,我送你一起過去,再向孟主持說明一切。”
“這也好。”留恆子喝過酒再走這事,已被他碗言謝絕,孫林子要陪他一起去稷下學宮,也不好再拒絕了。
這這樣,孫林子親自陪送恆子來到了稷下學宮。
恆子他們一起來到主持室,見孟主持正在那裡,孫林子主動迎了上去,並帶著微笑道:“兵家館孫林子拜見孟主持。”
孟魯一見孫林子一改以往常態,而是對他恭敬有加,有些受寵若驚之感,茫然道:“孫林子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怎麼一下子變得如此客氣?”
“過去都是我孫林子欠禮,往後再也不會了。”
“孫林子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是不是想請恆子加入你們兵家館?”孫林子的舉動,讓孟魯有所猜測。
“不是,不是,公孫恆子是稷下學宮的學官,是一等一的奇才,我館怎麼能奪人所愛呢?只不過我館想請恆子出來幫我館一個忙,要爭得孟主持的意見。”
“噢,什麼忙?”
“孟主持應也應有所耳聞,我館館主很長一段時間沒亮相於齊都,我們就是想三天後,請恆子和我們一起去尋館主。”孫林子不便將偷襲法衣堂之事說出。
“以你這麼說,恆子知道你館館主的下落?”孟主持將目光轉向恆子道。
“我也不知道館主的下落,只是陪他們一同去找,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恆子這才說話,他也沒將偷襲之事說出,這很清楚,在偷之前,越少人知道這事越好,為了讓這事做成,就連孟主持他們也不想讓他知道。
孟魯聽到恆子說這話,就知道恆子已與孫林子商定好了,兵家館已取得了恆子的同意了。他只好來一個順水推舟,順水人情何必不做呢?再說這次孫林子對他如此尊重,更是他抹不開孫林子的面子,就道:“這事只要恆子同意就行,我稷下學宮不會阻攔。”
“孫林子在此多謝孟主持了。”孫林子接過話道。
“好說,好說。”孟主持道。
“林兄,我想在此提個建議。”就在這時恆子道。
“恆兄不妨可直說。”
“你林兄是兵家館二當家的,以後也是兵家館的館主繼承人,我在此就直言不諱了,不管以後我恆子在不在稷下學宮,在齊都,稷下學宮和兵家館都是齊王的左右胳膊,一文一武,缺一不可。你兵家館不能憑著武藝,動不動打壓稷下學宮,要以平等禮節對待稷下學宮,你看如何?”
“恆兄說得在理,林子記住了。”
“如以後能做到這一點,心平氣和,不動干戈,我宮與你館平等相處,那就太好了。”孟主持見恆子說這話是在維護稷下學宮,就將話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