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水嫩的美人兒,一刀殺了太他女馬可惜了,你們讀書人有個詞叫什麼來這?對,暴殄天物,我汪老虎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可不會這麼做。
殺你之前,也不要浪費了這麼一具完美的身體,先讓爺爺爽夠了再說。”
說著汪老虎粗魯的扯碎了蘭若心身上一件她時常穿著的翠綠色的紗裙,露出裡邊另一件同樣是翠綠色的小衣。
“放開她,我有話說……”
楊懷仁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想讓汪老虎停下來。他清楚不過,照著蘭若心的心性,如果她被汪老虎玷汙了身體,估計她也不肯活了,說不定要學俏牡丹咬舌自盡。
楊懷仁從虛掩的門縫裡,看到了外邊的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清晨的第一束還微微發紅的陽光照射在門外一個空曠的院子裡,影射出一片整齊的影子。
從影子的形狀可以判斷,那是一面高大的城牆,由此可以推斷出他們所在的房子,肯定是在城內,而且是在城東。
他自知憑他的能力,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汪老虎的。他只有想辦法儘可能的拖延,寄希望於青蓮幫的人,或者是楊府的李黑牛還有蓮子三兄弟,早上不見了人,也許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能夠尋到這裡來。
“你想救她對吧?”
汪老虎譏笑道:“楊懷仁,你以為你跟她聯手過,你們之間就有情誼了是吧?
我好心告訴你,這女子的心毒著呢,在她眼裡只有金錢和江湖地位,你不過也是她為了達到目的的一顆棋子而已。”
楊懷仁聽了這話心裡確實有些難過,看看蘭若心那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那個曾經無數個夜裡讓他魂牽夢縈的容顏,兩世都曾經利用過他。
前世的蘭若心失戀的時候,他曾經是那個用完了就隨時被拋棄的備胎;今生的蘭若心在尋到機會毀滅黑虎幫的時候,他又是那個可以利用完了可以再也不用搭理的廚子。
對這樣的女人,他愛過,恨過,到後來他確定他已經放下了。可是看這她那張臉的時候,他又無論如何不忍心讓她受一點兒委屈。
人的情感是奇怪的,即便不愛了,也可以很在乎。
或者只是把她當做了一個普通的朋友,甚至只是一個陌生的女子,楊懷仁也不能讓她就這麼被一個惡人玷汙了清白。
蘭若心死命的掙扎,即使她白嫩的胳膊和身軀已經被繩索勒得通紅,卻仍舊不能掙脫,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一個骯髒之人玷汙,可是她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蘭若心越是吶喊著拼命掙扎,那喉嚨中的聲音越是喊不出來,她絕望了,眼神裡充滿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兩行淚水奔湧出來,轉瞬間便流滿了整張臉。
汪老虎似乎被她這種無聲的痛苦激發了內心的最原始的野性,手指慢慢的從蘭若心的臉上順著玉白的脖頸滑下,落在了她綁著小衣的小繩之上。
楊懷仁心中大急,大吼一聲:“我說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