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貪財賭錢事小,而想著去傷害自己,楊懷仁覺得事情已經不是廚子之間簡單切磋廚藝那麼簡單了。
楊懷仁覺得憑他的本事,應該不會輸給魏老兒,即便出現萬之一的情況真輸個他,也不過損失些金錢,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頂多再想辦法賺回來就是了,本來透過賭博贏回來的錢財,是不會真的發家致富的。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只有華山一條路了,只有贏,不能輸。
他想不通為什麼魏老兒那麼有自信能贏自己,那樣殺手鐧到底是什麼?
楊懷仁仔細回味魏老兒剛才的話,“鮓加上這樣殺手鐧,就是天下第一的美味。”難道這殺手鐧是中調味的東西?
楊懷仁開始回憶前世他聽過見過的醃魚的製作方法,想的腦仁都疼了也沒想起什麼像樣的調味品可以讓醃魚變成天下第一美味。
難道是失傳了的秘密調味料?
楊懷仁覺得不太可能,中國歷史上食物的進化是傳承有序的,對於調味,也是有其發展的脈絡。
只聽說過不斷的有新的調味品,透過絲綢之路,或者從海外傳入中國,加入到中國人的調味品行列裡來,的確是有些調味品因為不符合人們口味從而慢慢被取代或者拋棄,卻從未聽說有什麼能讓食物變的美味的調味品失傳的。
楊懷仁想不通,心裡難免有些煩躁,渾身也覺得癢癢起來,忍不住想扭動一下,沒想到兩隻手輕微的移動,也惹的身邊兩位美女緊張起來。
何之韻和蘭若心正在琢磨著怎麼想辦法不讓汪老虎和魏財的如意算盤得逞,突然感覺楊懷仁的手動了起來。
她們不知道楊懷仁是因為想不通魏老兒的殺手鐧是什麼而煩躁,以為是楊懷仁受到了地板上邊傳來的燕聲鶯語的影響,心神不定才起了色心。
原來汪老虎送走了魏財,急不可耐的把俏牡丹喚了回來,沒有任何前奏,直接策馬揚鞭,在繡床之上馳騁奔騰。
何之韻和蘭若心都羞愧的不知怎麼是好,或許也是受了俏牡丹那聲聲靡靡之音的影響,渾身也開始變得滾燙起來,好似她們的身子不是在黑暗的暗格裡,而是在煮沸了的熱鍋之上的蒸籠裡一般。
頭頂上傳來的歡叫聲,繡床也不甘寂寞,吱呀怪叫著去伴奏,讓楊懷仁更加煩躁了。
剛多進來的時候還沒覺得怎麼樣,但是長時間被困在一個棺材似的暗格裡,空氣也不流通,三個人又是擠在一起,溫度不斷的上升,空氣越來越渾濁,讓楊懷仁開始感到口乾舌燥,呼吸困難。
過了半柱香的工夫,只聽汪老虎一聲長嘆,猶如江河入海,樓板上邊的鬼哭神嚎之聲戛然而止。
偶爾傳來俏牡丹略帶痛苦的呻吟,接著是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之聲,然後是汪老虎拉開了房門的聲音,最後是逐漸遠去的他走遠了和下樓的腳步聲。
楊懷仁的雙手早已經被兩位美女的屁股壓的痠麻,沒有了知覺,強忍著痠痛豎起耳朵仔細聽地板上邊的聲音。
待聽到汪老虎和他的隨從們下樓遠去,楊懷仁才咬著牙笑罵起來:“汪老虎這廝真以為自己是老虎呢,還策馬揚鞭,以本公子多年經驗來看,他只不過有一條爛香蕉而已,看來本公子將來要以德報怨,把惠民堂專治各種男科疾病的孫大夫介紹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