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孩子想了一下,對母親道,“孩子就叫楊婉君吧,小名就叫小燕兒。”
再出來的時候,便是蘭若心拉著他去吃飯了,自從他回到家,還真是粒米未進,這會兒也肯定餓了。
其餘眾人似是知道什麼意思,掩嘴笑著各回各屋,楊懷仁也沒什麼可躲閃的,人之常倫嘛,沒什麼可害臊的。
半年沒碰過女人了,對於他這個年紀的年輕男子來說,還真是有點憋得慌。
在蘭若心屋裡胡亂扒了幾口飯,便要白日宣淫,若心嫁給楊懷仁這麼久,也早就不在乎這些事情,自然是迎合著官人。
此處省略兩萬字……
整整一下午在房間裡膩歪,楊懷仁也不覺得累,似乎精力太過旺盛,晚飯後陪著大肚子鬼姐溫存了一會兒,又去了鐵香玉房裡覆雨翻雲。
而晚上,則是睡在蓮兒房裡,又是一夜春暖花開,此處又要省略幾萬字。
說來也巧,第二天早上,院子裡的迎春花便真的開了,而且開的火紅燦爛。
楊懷仁知道弟兄們離家這麼久都是剛剛回家,今天肯定都起的很晚,所以打算隔天再去拜訪幾個兄弟們家中的長輩和嫂嫂。
江南的地方官也都是懂事的,三天之後,才登門拜訪,楊懷仁也支應著他們,大多是些人際關係中必須有的客套。
他關心的其實還是江南三大內府衙門,小生子公公雖然名義上不是漕運衙門的最高長官,但他卻掌握了實際上的最高權力。
這跟他的個人能力以及楊懷仁這個靠山是分不開的,漕運衙門在他的治下比之前趙獻球時期還要好,朝廷很滿意,便預設了袁老公公將來退休之後,由小生子接任首領太監的事情。
小生子公公如今意氣風發,但他也沒忘了他有現在的一起是託了誰的福,對楊懷仁畢恭畢敬,不敢又任何託大的意思。
岑孝年和童貫這邊就更不用說了,原本就是在楊懷仁這棵大樹底下乘涼的。
織造這一塊楊懷仁管不著,他最關心的還是市舶司這邊,岑孝年還是很有能力的,只不過以前把自己的聰明才智放在了和趙獻球爭鬥上。
如今他沒有了敵人,身邊都是朋友,大宋整個海運上的政策也趨於越來越放開,市舶司的重要性和以前相比也不可同日而語。
特別是造船廠,新的一年雖然沒有了給武德軍打造戰船的壓力,但造船的訂單已經排到了兩年之後,而且造的船也有一大部分是戰船。
或許是楊懷仁的新式戰艦和新式水軍在交趾的大勝給了朝廷很大的啟發,朝廷如今也開始重視水軍的建設。
北方的渤海軍、江南的昌國軍,嶺南的歸德軍等水軍在將來也都將裝備一部分新式的戰船。
儘管規模上還沒法跟武德軍相比,但即便增加三四艘新式戰艦,在整體戰鬥力的提升上也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