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手腳瞬間冰涼,臉色更加蒼白。
她看向陳啟風,想要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
司墨梟的手輕輕地摸了上她的臉,聲音低了幾分,隱約帶了幾分溫柔:“只是單純為了維護我而已!”
“不是!”
沈星月一把拍開司墨梟的手,厲聲道,“根本就不是!我只是不希望真兇逍遙法外,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是麼?”司墨梟就勢力握住她的手攥在掌心,溫柔地說,“不承認沒關係, 你說了維護我的話,我很感動!”
“我沒有維護你,我只是說了實話!”沈星月激動地說。
她努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怎麼都抽不回來。她緊張地看向病床上的陳啟風,著急地說解釋,“陳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不想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她試探地提醒他,“你也不想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是不是?你想想是不是因為我你得罪了什麼人?”
陳啟風氣息驟急:“不……可能!”
陳鈺給他的文件他還沒有找人破譯,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他在查沈家當年的事,自然不可能會有人因此要他的命。
陳啟風急促的氣息噴地氧氣面罩裹滿了白霧。
他抬著手,指向司墨梟:“是他,肯定是他,就是他……”
沈星月見他咬著司墨梟不放,不由急道:“為什麼不可能有別人……”
“沈星月,你維護我的心意我收到了。”
司墨梟打斷她,垂頭看陳啟風,彷彿睥睨萬千螻蟻,漠然道,“真遺憾,往後餘生要以輪椅為伴。還有……我會起訴你汙衊誹謗以及虐待婦女。好好享受你的牢獄生活,畢竟,這些都是珍貴的人生經歷!”
“是不是,沈小姐?!”
司墨梟勾起一縷沈星月垂在身前的長髮,低頭看她,嘴唇勾著一抹笑意,眼底卻透著漫不經心的譏諷。彷彿在嘲笑她怎麼掙扎都是小把戲,怎麼掙扎都無法翻身。
“不是不是,根本就不是!”
沈星月激動地站了起來,怒道,“我根本就沒有維護你,我只是不想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沈星月哆嗦著手指戳著他的鼻子,眼淚模糊了視線:“因為我不是你!我有眼睛,我有心,我要找真兇,不像你,寧願當條瘋狗逮著一個人來咬也不願意爬出龜殼去外面看看,真正的兇手可能正看著你笑!”
司墨梟眼底怒氣驟起:“你說誰瘋狗!”
沈星月不管不顧地大吼:“是你,是你!”
她拼盡一切才得到陳啟風的信任,才摸索到一點翻案的可能,可是都被他毀掉了。
沈星月悲痛大哭:“司墨梟,你這個蠢貨,你怎麼這麼蠢啊!嗚嗚……”
明明這也有可能查到殺害你父母的真兇啊。
“唔!”
沈星月猛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司墨梟那張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臉,震驚,驚訝!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吻了她,是不是變態,這個人是不是變態啊!
沈星月憤怒地掙扎著推著他,司墨梟卻身體一側,反而將她壓在牆上加深了這個吻。
沈星月不管不顧地咬了下去,司墨梟卻彷彿早就預測到了。他一抬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根本無法咬合,被迫承受著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