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語氣悠然，真假難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做的話什麼也不用做。”

林山嚥了口唾沫：“還請張老明示...”

張老坐下，看了看身旁空蕩蕩的茶杯，沒有說話。

林山哪能沒有眼色，立馬殷勤地滿上茶，雙手奉上。完事兒後繞到張老身後，祖傳的捏肩捶腿甚至泰式十八摸都使了出來！

張老舒服地呻吟不斷，就在這個無人的夜裡，拍賣行客廳一老一少，做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半晌後，林山：“這手法怎麼樣？”

張老：“嗯，舒服...”

林山：“那要不要試試精油推背，古法SPA，頭部指壓...”

張老：“哦？聽起來似乎不錯？”

林山：“...”

我只是客氣一下，您老怎麼還當真喘上了？

不過林山看到張老仍然眯著眼端坐，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罷了！一個月100靈石啊，幹了！”

林山心知，左真人這種金丹期老祖，平時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根本不是自己想見就能見的。平時想抱大腿，還是得抱張老這個目前的首席鑑定師的大腿。

等張老離開易川后，自己轉正成為首席鑑定師，那才是真正地逍遙快活。

……

一夜過去，林山累的精疲力盡，雙手抽筋，兩眼發黑，腿都站不直了。

坐在椅子上的張老那是神采奕奕，容光煥發！

“小子不錯，孺子可教也。”

張老看到林山被折騰的不成人樣了，自然也知道該收了，於是給眼前的預備役首席鑑定師講述他們的工作。

簡單來說，平常來的客人委託拍賣之物，尋常鑑定師基本都能鑑定，也不需要他們出馬。只有特別稀奇古怪的，才會用得到首席鑑定師。

所以類似於張老這種首席，一般平時都宅在洞府裡自己修煉，偶爾感覺腿腳快生鏽了，才自己出來偶爾露個臉。

只有一年一度的拍賣會開啟前這三天，首席鑑定師才會真正常駐。

林山聽完更是心情激動，怪不得這老頭順風順水修煉到築基期，這種無憂無慮躺在家裡拿錢的工作，不正是最適合我的工作嘛？！

張老眼神一瞥林山，聞都不用聞，就知道這小子放的是什麼屁。

但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你剛上任，肯定有下面的鑑定師不服你，你也得經常露一下面。畢竟我當年成為首席鑑定師時，也時常被人使絆子。”

林山連忙取經：“那您老當年是如何應付同行刁難的？”

張老傲然一笑，隱隱間似乎又帶些老奸巨猾：

“修為才是一切的王道！我前期一直忍他們，忍到我閉關苦修到築基期，這幫孫子們再見到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張老說完給了林山一個“伱懂得”的意會眼神。

林山自然小雞啄米連連點頭，張老的行為準則與他不謀而合。

沒實力的時候，哪怕當了出頭鳥，能縮著就先縮著。之後偷摸摸發育，然後再把以前看自己不順眼的人，通通踩在腳下。

這才是尊重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成仙路上不會過早夭折的不二法門。

一老一少對視一眼，紛紛發出奸詐的笑聲。

……

清早拍賣行剛剛開門，恰好走進來上班的幾個鑑定師們，冷不丁聽到客廳裡傳來張老的鬼叫。個個渾身雞皮疙瘩一顫！

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