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很痛苦,她的人生觀已經被顛覆。她知道被弄到這裡不會有什麼好活計,但是沒有想到是做這個。
當天在宿舍裡面那個大姐在解釋他們要做什麼後,她簡直驚呆了。
要知道即使她生在大山裡,但是對於毒品的危害她也是瞭解的。她阿爺家的一個兒子,就是因為碰了這個,最後在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是皮包骨頭了,拉到醫院他就斷氣了。
可是今天,她竟然會被安排過來要當這個販毒的工具。她害怕極了,除了害怕還有一絲怨恨。
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的丈夫起這種心思,她覺得自己丈夫肯定是特木阿拉派過來懲罰她的。
她很想逃,可是現在她就像籠中的鳥兒一樣,插翅難飛。
宿舍裡面除了那位大姐以及另外一位老人,新來的三人都像是驚嚇過度一樣,有一個甚至都跌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別說我沒有告訴你們,他們這一夥人沒有一個是好人。如果覺得你學的不錯,能夠幫助他們,那麼你還有利用價值。如果覺得你不堪造就,那麼結果我想你們都不想看到。反正我記得我那一批一共來了三十多人,回去的也就十來人,其他人去哪裡了你們自己想。”這位大姐說道。
至於說她們為什麼會被放回去,難道不怕他們反水嗎?
說真的,劉福成他們還真不怕。對於這些婦女,他們有的事辦法控制。
第一個就是控制他們的家人,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脅你,看你妥協不妥協,這是威逼。
還有就是用錢,這些邊境居住的邊民,掙錢的方法實在是太少了。一個沒有文化就限制了她們的就業之路,透過高回報來引誘她們,往往很多人會上鉤。
至於說萬一被舉報了怎麼辦,他們這些人肯定是不會一直在境內的。一是不敢,還有就是他們的根在境外,所以他們也不怕境內的警察追查。
“還有,如果你們不想生出一個怪物,最好就別打算要這個孩子了。這是對你們的忠告,別問我為什麼知道,如果實在想不開你們也可以生下來試試。”說完她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孩子,聽到這個大姐說道孩子,阿美驚醒了。為什麼不能生下這個孩子,要知道現在這個孩子已經是她的全部了,如果還不能要這個孩子,那她現在還活著幹什麼,就是為了放這個毒包?
那個大姐也看到了阿美的神情,也能夠理解。每一次來這裡的都有跟阿美情況類似的,但是最後堅持生下來孩子的基本沒有,唯一那一個生下來後,還成為她們這批老人的教材。
阿美的地獄生活來了,一包包的麵粉被裝在byt裡面讓她吞掉,然後又必須在兩個小時內利用香蕉韭菜等食物崔拉。
就這樣來回折騰,最難受的不是吞下去那些白麵,而是拉不出來被這裡的大漢使勁揉搓她的肚子。
裡面有她的孩子啊,每一次被揉搓她都極力反抗,但是相對於大漢的體型,她的反抗幾乎微乎其微。
她哭過,鬧過,哀求過,甚至以自殺威脅過。但是這裡的人只是冷眼想看,好像真的希望她去死,這樣才能夠給他們的生活增加一絲樂趣。
她放棄了,容貌迅速枯槁下來,就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
可是沒有人關心她,在這裡大家都是這樣。老人們神情木然的接受著安排,新人們從極力反抗到木然接受,也只是一件流血事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