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覺得今晚就會不在了。”
段景延嘴角一個邪魅的笑意,內心蓬勃著欲 火,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身上種滿偏偏的纓紅。姜瑤的聲音伴著笑意,在寢殿的龍榻上不斷的起起伏伏。
直到姜瑤的身子,在段景延的溫柔之下,感受到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痛意,那手指像是要穿透她的五臟六腑般,像是要將她硬生生的撕裂開來。
“痛……”
令疼痛瀰漫了她整個身軀,她身子微顫著,段景延一陣心疼,努力溫柔的安撫著她,他貼在姜瑤的耳畔道:“忍一下就好了,馬上就不會痛了……”
姜瑤緊咬著下唇,身子抽痛著,眼角滑下來眼淚,她緊緊的抓著段景延的凌亂的衣衫,隱隱的任何痛意。
可是在她即將掉入痛苦深淵的時候,又像是被段景延的手托起,一股溫暖又溫柔的感覺,由小腹上升,像極了一推按溫暖的火焰,包裹著姜瑤的身子。
“景延……”
她輕聲的呢喃著,那感覺令她越來越迷失自我,她第一次知道原來這才是情愛的滋味。這才是段景延對她的愛,是她心底裡渴望得到的,是她與帝上相同的愛……
直到月色高懸的時候,姜瑤才在疲憊中在段景延的身側熟睡,那手裡還緊攥著他的衣襟,段景延瞧了一眼手上粘稠的血漬,看著姜瑤心裡甚是安穩。
他手撫摸上姜瑤那眉心赤紅的美人痣,如今是鮮紅著,像是點了花鈿,很是好看。他輕吻上姜瑤的額頭,留連著道:“阿瑤,你是屬於朕的,無論何時……”
睡夢中的姜瑤,感受道身子被觸碰,仍舊餘韻未去的輕嚀了一聲。
這一聲令段景延分外詫異,眼裡更為佔有慾的陰沉著,他想不到姜瑤的身子,竟然會如此敏感,這令他更加想要瘋狂的愛她。
可是他看了一下身下,長嘆了口氣,道:“算了,來日方長,你這小身板初次承歡,恐難以承受……”
他想起之前頭次承歡的帝上,那副被他粗暴的掠奪的樣子,痛到對他喊停的模樣,他緊皺著眉心,撫摸著身下姜瑤安然熟睡的小臉。
輕輕的捋著姜瑤柔順的髮絲,他溫潤的眉眼凝視著看著姜瑤道:“朕對你……著實不同。朕想將之前對你的虧欠,全部都給你……你叫朕如何不愛?”
他摟緊姜瑤的身子,在這清涼的夜裡安然的沉睡著,這一夜是他多日來的好夢。
清晨時分,寒梅園內,阿曜在庭院內舞劍,一旁的君臨和鳳鸞在庭院內念著書卷,一陣知乎者也著。
鸞鳳唸的累了,放下書卷,走到練劍的阿曜身邊,欲言又止的道著:“大哥,鸞鳳想額娘了,大哥知道額娘在哪嗎?”
阿曜的長劍往身旁一甩,一個定勢受了回來,眉頭緊皺著,他好像已經習慣了姜瑤如此,她有她自己想做而必須要去做的事。
“額娘,會回來的,你們只管把書念好。”
君臨狠狠的將書扔在石桌上,他那與段景延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上,眉頭緊皺著:“何時?大哥這種話也就只能騙的了妹妹,就連父皇都不要我們了。
如今額娘又失憶,又被南詔國的人帶走,我們還要在這寒梅園讀什麼勞什子的書!”
阿曜身子直立著,將手中的長劍一背,身子已經挺拔的像個小男子漢,歲月匆匆如逝。此時的阿曜已經是十二歲的年紀,就連君臨和鸞鳳也都是九歲了。
“你敢邁出寒梅園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