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就知道了,必定有場腥風血雨了。”
惠妃眼眸深沉的看著姜瑤的背影,對著德妃一個笑意,一旁的賢妃則是眼眸深沉的很,眼眸裡已經開始醞釀著計謀。
芸妃身子受不住驚嚇,身子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被身後的虞伶扶住。
“被嚇到了嗎,芸兒?”
芸妃搖了搖頭,擺擺手道:“那樣子著實駭人,像是……殺了人。”
慈妃倒是深吸一口氣,眉眼笑著道:“沒準啊,還真就殺了人,表面上人畜無害的,這種人坐起殺人越貨的事,最是得心應手,眼睛都不帶眨的。”
殿內額,聞若舒趕緊帶著姜瑤將身上的血水洗掉,映月站在殿外,聽著這些見不得姜瑤好的人,此處在這裡嚼舌根。
“各位娘娘,主子們,若是沒有旁的事,就都請回吧,娘娘今日不方便見各位了。”
映月站在有屋簷下,看著這些嬪妃,就氣不打一處來,那些嬪妃聽著映月的話,也都紛紛向著宮門外而去。
出了鏡圓宮的,嬪妃們相互耳語著,說什麼的都有,幸災樂禍的,杞人憂天的……
殿內的姜瑤,被聞若舒服侍著擦乾淨臉,她擔憂的問著:“海瑾在哪?”
“就在前殿的寢殿內,渾身是傷。”
於是姜瑤趕緊大步走了過去,撩開寢殿內的帷幔,一眼就看見床榻上的海瑾。被打的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就連臉上兩側都有鞭痕。
觸目驚心的傷口,蔓延在了海瑾的身上,她顫抖著手查探了海瑾的傷勢,手號上海瑾的脈搏,感受到脈若遊絲,大有不可逆之像。
她慌張的趕緊到一旁的桌案上寫下藥方,然後塞到聞若舒的手心中,道:“趕緊照著凡在,去拿來藥材,煮好湯藥,要快。”
聞若舒吶喊著藥方,看著姜瑤焦急的神色,立刻對著姜瑤點頭道:“娘娘放心,奴婢必定辦好。”
於是,她趕緊拿著方子去司藥局。
而回到府中的蘇烈,卻不知道大理寺發生的事,他有些恐慌的進了書房,桌子上擺著他昨日在海瑾走後,撿的煙桿,可是如今已經變成三截。
他看著那零碎的煙桿像是看見這三年來的海瑾,那煙桿也是自從那此和離之後,海瑾才會開始放縱自我,靠著吸食菸草而度日。
他曾經看不下去,跑到枕絲樓大喝著海瑾:“你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難道自己身子不要了?”
可是海瑾則是橫眉冷目的看著他,嘴角還帶著鄙夷之色。
“蘇烈,我與你之間已經在無任何瓜葛,你還是回去抱著你的美嬌妻吧,我海瑾的生死從此與你無關。”
他在書房內嘆息一口氣,看著桌子上的三截煙桿,一陣嘆息著。
這一聲嘆息被進門的龍似月聽到,她眉頭一皺,看著呆愣的蘇烈,她端著一碗參湯道:“夫君還在為海姐姐的事憂心嗎?我已經託家裡人去問了,一定會沒事的。”
蘇烈點了一下頭,龍似月將參湯放在桌上,對著蘇烈道:“先把參湯喝了吧,海姐姐這一出事,你也跟著心裡不安寧,等著風波平息,我親自去請海姐姐入門吧。”
“這……似月,你其實不必為了我委屈你自己,你的身份也不需要如此。”
“可是似月,願意為夫君的歡顏而做任何事,當初是家裡逼迫,所以海姐姐才一怒之下走了,其實似月心裡也很是難受。若是能有個法子彌補當初,似月很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