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桃嘆息了一口氣,看著姜瑤不願意言說的樣,她在一旁照料著。
拿著安嬤嬤遞過來的金瘡藥,為姜瑤手心上著傷藥。
夢桃也沒有任何言辭,也知道自己不該問,她只是微微嘆息著,隨後為姜瑤的手心裡纏上繃帶,不知道從何時起她們之間就有些疏離了。
她想著從什麼時候開始?
可能是姜瑤投靠孟洄的時候。
也可能是姜瑤在封了妃位的時候。
總之她們之間是無法跨越紅宮,她一個低垂著眸子不敢去看姜瑤,心裡萬分的自卑著,一個高高在上的妃子,而她仍舊像是改不過來一般還叫著她瑤瑤。
若是被有心人看見,恐怕就要被拖進慎刑司,受盡責罰。
這邊的辛者庫裡靜悄悄的,夢桃為姜瑤包紮好,將她的手放進床被中,姜瑤此時已經閉上雙眸,看不出是入睡還是處在冥想中。
安嬤嬤拉了一下夢桃的袖子,示意著她外走, 夢桃仍舊有些擔憂的看著姜瑤。
“讓她好好休息吧,睡一覺想必會沒事的,咱們出去吧。”
於是跟著安嬤嬤拉著夢桃走出了門外,夢桃的眼神仍舊不安的呢喃著:“嬤嬤,你說是不是皇上對她不好?”
安嬤嬤站在寢房外,將門關上,她嗔視了一眼夢桃,帶著深意道:“你懂什麼?著皇族的情情愛愛的,哪裡是這麼容易就能懂的?帝心深似海啊……”
兩人在門外的言語聲,姜瑤一字不差的聽進了耳中,她一聲輕笑,深似海……
此時,辛者庫外面皇宮內,卻颳起了一股帶著鋼韌的妖風,後宮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紛紛亂成一團,宮女太監更像炸了鍋一般。
段景延這邊動了兵馬,身帶著百十來號的禁軍,走進了後宮,身上的鎧甲厚重餓得發出悶響聲,那面的虎將冷著眉眼正帶著禁軍。
眾人面色凝重的往祥安宮而去,道路兩旁的宮女和太監,跪了一排,身子抖似篩糠著,不知道今日這是怎麼了,竟在禁軍進進了後宮。
而走在段景延的身後計程車兵們,也是面色冷意,一股肅殺之氣蓬勃而出,令那些深宮之人膽寒著。
他一身明黃的龍袍,眉眼間深沉著,眸子深邃而幽暗,站定在祥福宮的門口,他的頭微微的揚起來。
他冷哼一聲,於是一轉聲就走進了祥福宮,這般的動靜進了祥福宮,嚇得庭院內的宮女們趕緊跑道殿門口對著殿內喊著:“龍後,皇……皇上帶兵來了……”
早就有所準備的龍後,聽聞此言,站在簾子後面,被安幀扶著胳膊。
“龍後,皇上來了。”
“走著。”
龍後深吸一口起,清了清嗓子,修長的金黃色護甲撫上頭上的金釵,安幀上前將簾子掀開,龍後緩緩從立馬可能走出來,儀態甚是端莊。
她站定在屋簷下,揹著光陰,滿是笑顏的瞧著段景延,甚是一副刺向的神色。而段景延則站定在庭院內聲,一宣告皇的龍袍沐浴著眼光。
“皇上這是剛演練完兵馬嗎?”
龍後明知故問著,眉眼裡雖然帶著笑意,但是那眼神瞧著那身後的兵馬,眼神裡散發著凌厲的光芒,亦是有一種逼迫著段景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