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洄金額了合歡殿,沐浴更衣之後,被帶著走進寢殿,她披著長長的外衣,拖地的長衫,粉紅色顯得那張小臉甚是嬌嫩。
“臣妾來服侍皇上就寢。”
於是,孟洄手往下一垂,架在肩上的長衫瞬間就滑落了下去,襯托著她瑩白的身子,她瞧著躺在床榻上的人,慢慢的爬上去。
然後取悅承歡,就在極盡瘋狂的時候,孟洄抑制不住,吻向了面前的段景延,而那火熱的唇,卻令她的腦袋由被歡愉衝擊的空白,瞬間轟然炸響。
她頓時瞪大眼睛,看著面前對她索取男子,是段景延,一模一樣的外貌,可是那吻的感覺和冰冷的觸感卻不一樣,意識告訴她不是一個人。
而那歡愛的技巧和感覺,也與上次侍寢大不一樣,她歡愛的聲音瞬間消失掉了,只剩下面前的男子對著他不停的律動。
究竟是哪裡不對,哪裡……
孟洄的心如墜深淵,她並沒有想明白,可是她太敏感了,那身子的感覺是她一輩子不會忘的,這個人也有著龍涎香的味道,可是卻不同。
孟洄看著他的背部,上次侍寢男子背部還有一個小痣,而這次卻什麼都沒有,就連之前肩膀的肌肉也沒有,看起來也不像是段景延那習武的身子。
她越是想著心裡越事寒涼不已,想是有什麼東西就差一層窗戶紙,就可以窺見背後的秘密,可就是看不破,看不透……
承歡了一個時辰之後,孟洄走了出來,身上裹著衣裳,殿門的宮女們紛紛的為孟洄穿上衣裳,扶著她坐上鳳鸞春恩車。
她做了上去,撩開窗戶上的帷幔,看向了合歡殿的方向,段景延在主殿內平靜端坐的身影,令她覺得分外的熟悉又陌生。
那一夜,鏡圓宮內姜瑤,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著,就是氣呼呼的睡不著,她走到了床前的時候,正好聽到了從宮強那邊鳳鸞春恩車的聲音。
那馬脖子上的銅鈴,清脆而又悠長的想著,像是昭示著整個宮闈,今夜侍寢之人是多麼的風光和榮耀。
姜瑤聽著那聲音,心裡滿是酸楚,她狠狠的關上了窗戶,一絲一毫也不想聽見那個聲音,心裡的憤懣無處宣洩,令她憋的要發狂。
而合歡殿的段景延,則站起身,絲毫不停留在合歡殿,轉身向著養心殿而去。
像是明明有情的二人,各自懷著不可言喻的心事,最後漸漸在猜忌中若行若離。
次日清晨,段景延在詔書上一揮,然後丟給了康德,康德不解其意,臉盲開啟看著,窮著那詔書的內容,立刻倒吸一口涼氣。
“皇上,你這是……這是要……”
“去!曉喻六宮。”
康德頓時一個頭皮發麻,瞧著段景延神色極其的認真,絲毫不理會任何,也像是早就做好的,於是康德只能拿著聖旨深深嘆息一口氣。
“皇上那鏡圓宮,是否還是讓姜昭儀住著?”
康德的話像是提醒了姜瑤,於是他眉頭一挑,想了片刻道:“朕聽說靠近辛者庫的春華殿空著,就讓她去哪裡吧,另外讓海瑾趕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