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殺的面容更是鐵青色般的難看著,他一個轉身,滿身的殺氣道:“他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給你帶回人頭,我冷滅從來不食言。”
“好啊,你說的。”
冷傲雲嘴角冷哼一聲,眼神裡倒是幽深的黑暗,他眉眼裡一個沉思著道:“如今他們能去的地方,恐怕就只有西蟠了。”
他面上帶著笑意的看向了冷傲雲,冷殺聽罷,也是一個轉身就出了營帳,冷傲雲高昂著下巴,輕抿了一口酒水,一旁的涼百生蹙起了眉頭。
“領主,這樣打草驚蛇,蒼族的人逃脫,以後恐怕會有不測風雲啊。”
“你以為我真想讓冷殺去殺了他們?他們蒼族早就有提防,殺不了。他們逃離皇宮逃往境外才是我想要的。”
說罷,冷傲雲將手中的青銅酒樽一扔,站起身對著一旁的大將道:“把麵皮貼好,拿上這人頭,收!蒼山國!”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質地有聲,響徹在營帳內,眾將軍眼眸堅定的拱手大喝著:“是!領主!”
於是,將軍們個個走出去,開始調兵遣將,帶領著兵馬向著蒼山國領土內進發。
涼百身和冷傲雲就站在高山上,看著山下的大軍,提著扮作蒼琥珀的死士人頭,高喊著“蒼琥珀人頭在此,蒼山國速速投降,可免於殺戮!”
“歸誠南詔,帶那個當厚待爾等,逆著殺無赦。”
此時哪裡還有人敢反抗,從城門開始蒼山國將士就跪到一面,大街上的百姓也紛紛跪下作揖,請求著給條活路。
領頭的將軍們,大笑著騎著鐵馬直挺挺的往皇城們而去,這一仗不戰而勝,打的真是痛快,皇城門外的護城軍,遠遠的看著南詔國的兵馬,挑著蒼琥珀的人頭而來。
首領心裡一陣悲壯,底下的將士們紛紛就要拿著兵戈上前。
“首領,我們跟他們一戰到底,不能讓他們肆無忌憚的闖進去,蔑視我蒼山國。”
而首領的長矛橫在眾人面前,眉眼擰在一起,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大喝著:“兄弟們都是拿著命跟著我,如今國破山河亡,諸位還能有血性,我敬佩大家,是我的兄弟。”
“可是正是因為兄弟,你們將命交給我,我更不能拿著你們的命去做兒戲,南詔國180萬兵馬,哪裡是我們區區2萬護城軍能抗衡。”
“可是首領,他們太猖狂,我們……我們蒼山國就這麼亡了嗎……”
首領的眸子因為隱忍而變得通紅,他長嘆一口氣嗎,看著那南詔的兵馬步履越來越沉重,他手中的長矛往地上一插。
“諸位還記得帝上,前幾日的訓話嗎,你們都是家裡上有老下有小的。只要百姓安泰,這天下帝王說姓什麼都可以,切莫拿著一己之命,去做無謂的抵抗。”
首領沉重的話語說完,眾將士頓時一陣的消沉,伴著哀痛的氣息,迎來了南詔國的兵馬。
領頭的將軍,將長槍上挑著的蒼琥珀頭顱在首領的面前晃著,猖狂至極的道:“你們是自己開啟宮門,還是要我的大軍踏破你們的血肉,鋪作紅毯,送我們進去?”
將軍身後的將把士兵們各個歡呼著:“殺!殺了他們!手癢癢了……”
將軍冷喝一聲,對著首領道:“如何?要不要我們將你們碾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