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延站在月色下,依靠著鏡園宮的宮門,聽著裡面的話語,望向上空的明月,不禁彎上了嘴角。
康德瞧著段景延看月亮都能看的這麼開心,便抬頭往上看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仍舊是普通的星辰和月亮,哪裡值得這麼高興。
“奴婢就是感覺皇上定會惦念著娘娘,畢竟……娘娘的生辰快到了啊。”
要不是此時雲袖說起,姜瑤都快忘了這邊姜瑤的生辰,六月初六,距離生辰也還有段時日的。
但姜瑤還是不喜歡過生辰的,因為現代的時候每次的生辰,都帶給她不好的回憶。
“過不過都無妨,有你們在,大家高高興興的就成了。”
問琴蹲下身子抱著濟慈,阿曜在一旁摸著妹妹的臉頰,一張小臉滿是可愛神色。問琴看向淡然的姜瑤,道:“娘娘,生辰還是得過得,娘娘不在乎,可是總有人會在乎。”
姜瑤點著頭,苦澀的笑了笑,“誰在乎?”
“朕在乎。”
段景延轉身走向門內,姜瑤呆愣了一下,一旁的雲袖和問琴露出笑意,問琴抱著濟慈向段景延作揖,便和雲袖拉著阿曜走往偏殿。
“皇上來了啊。”
姜瑤坐在椅子上,眯笑著眉眼,繼續看著明月,那一句話牽動了她的心窩。
眼裡升騰起一絲霧氣,心裡有了些許疼痛,道:“皇上,你看今晚的月色甚美。”
“朕看你和月色一樣的美輪美奐。”
姜瑤頓時笑了出來,嬌笑著歪在椅子上,想起動物大自然裡的法則,雄性求偶的時候就會甜言蜜語的百般展示自己,無事不登門的主。
笑著笑著眼裡有眼淚流了出來,姜瑤不知道為什麼被戳了心,竟再也戴不上笑面的面具。
段景延看著這樣的姜瑤,心裡說不出的悶痛之意,姜瑤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了窯子裡的窯姐,除了有身份名位生子的權利之外,就等著被這唯一的男人恩寵。
“皇上,臣妾想你想的好辛苦。”
但這樣的敷衍奉承能換來一宮人安穩的生活,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捨己為人。
姜瑤哭並不是因為真的想念,但卻讓段景延心疼萬分,她以為這個女人真的是想他想的痴迷了,俯下身拭去姜瑤臉頰的淚跡,親吻著她的眉眼。
“朕的阿瑤怎麼能哭?”
他親吻上姜瑤的鼻尖,向下吻上姜瑤的唇瓣,溫暖的柔軟,姜瑤的手一直緊緊的握住椅子上的把手,閉上眼睛手緩緩滑了下去。
段景延將姜瑤抱起,緊緊的摟著抱進寢殿,輕輕的放進床榻上,姜瑤從床榻上坐起來,眼眸裡滿是笑意看著段景延。
“皇上,喜歡臣妾嗎?”
“你說呢?”
段景延緩緩脫著身上的外衫,姜瑤地垂下眉眼一笑,深吸一口氣,漸漸的解開自己的衣帶,一層又一層,段景延看著主動著手腕姜瑤,眼眸不禁一深。
姜瑤發現自己有些不想侍寢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可能就是在復寵之後,或是在宋妃或者雲碧侍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