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顏看著庭院內的澄貴妃,飽含著怨憤之意。
“既然澄貴妃前來,今天倒是要算一算這個總賬。”
澄貴妃一挑眉眼,眼神伶俐的看向姜瑤的肚子,嘴角一笑道:“誰不知道你王后花了這麼多年的心思,聯合烏蘭國,如今公主懷了別人的孩子恐怕又要泡湯了。”
“澄貴妃怎麼知道這孩子不是公宇的?”
上官顏鎮定自若的言語,讓澄貴妃眼神一下凌厲起來,她狐疑的看向姜瑤,想從那臉上尋找破綻,可是一絲都沒有任何情緒的顯露。
“恐怕那時候公主還沒有與周安國皇帝和離,難不成就與公宇公子床榻承歡?哎呀呀……當真是放浪形骸的很啊,怎不知公主表面冰清玉潔內裡很是淫 亂……”
“你竟然敢在此汙衊公主,忘了你上次挨的巴掌了嗎?”
“不過是你仗著自己的勢力,欺負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弱女子,拿著前朝老臣的命,威逼皇上立儲,還有你什麼做不到的?”
上官顏看著此時還在辯解的澄貴妃,看了一眼身邊的玉磬。
玉磬拿著簿子走上前來,宣讀著:“澄貴妃父親李石忠在樂安城頤養天年之際,吃喝嫖賭,每日揮霍萬兩,其母許娥更是作奸犯科,開設花樓……”
澄貴妃眼眸一深道:“那又如何?不過是上了年紀的人,沒有過過好日子,回頭臣妾告誡一聲就好了,王后何必拿此說事?顯得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玉磬唇角一陣冷笑,道著:“今日公主受難,在閣樓上放射冷箭的就是你澄貴妃的人。”
“胡說八道,臣妾一個後宮嬪妃,怎麼會認識殺手,去索要公主的性命?”
“澄貴妃還真是自己招了,奴婢可沒說是殺手,澄貴妃就自己招了,那就把人帶上來給澄貴妃瞧瞧。”
隨後門外的侍衛壓著一個男子渾身一身黑衣,身上被打了鞭刑,侍衛將人壓在庭院內,對著上官顏拱手道:“王后,此人已經在慎刑司招供,這是供書。”
玉磬將供書呈了上來,給上官顏過目,姜瑤掃了一眼供書,又看了一眼澄貴妃道:“拿去,給澄貴妃看一眼。”
澄貴妃的眼神此時狠厲的看著那個殺手,殺手不敢直視彎著身子,侍衛看了一眼澄貴妃道:“澄貴妃放心,殺手嘴裡的毒藥,下官們第一時間就取了出來,如今她可是想死都不成。”
玉磬將供詞呈了過來,端在澄貴妃面前道著:“請澄貴妃過目。”
上面滿是對澄貴妃的控訴,她一把將供詞拿過來撕毀著:“你們少拿這些假東西汙衊我,我可是國主的寵妃,二皇子的生母,你不能將我隨意懲處!”
隨後她氣急敗壞的向著那名殺手,一腳踹了過去道:“你這個廢物,你竟然還敢汙衊我,就不怕我誅你九族?”
沒了其他嬪妃出謀劃策的澄貴妃,沒了主意,上官顏也任由她鬧著,鬧得越開越是難以收場,身下的殺手本來對僱主澄貴妃很是愧疚,如今受了她一頓打倒是沒了愧疚之心變得坦然起來。
“回稟王后,就是澄貴妃僱傭了我,讓我殺了公主,給我一大筆錢,事後逃去邊境之地。”
姜瑤聽聞輕笑一聲,道:“澄貴妃蓄意謀害我,還不認嗎?可是要吃了板子才能認罪伏法?”
澄貴妃看著如今沒有了變白的餘地,於是袖子一甩道:“是!就是我做的!你們能奈我何?國主不會輕信你們的話!”
上官顏看著澄貴妃多年來得意的笑臉,有恃無恐,犯了多少罪責,都是她去姜戈面前一頓哭訴,姜戈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