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碧也環顧著鏡圓宮說道:“凌美人如今一路扶搖直升,倒顯得帝上這裡很是落寞,也像帝上曾經一般,日日的歡歌侍寢,所有的嬌寵都是一模一樣的。”
姜瑤倒是面不改色的,看著幾人道:“你們想說什麼?”
“說什麼?”趙妃捏著手帕嗎,撫了撫額鬢的釵環道:“我們是來慶賀帝上要誕下龍嗣了,順便告訴帝上,皇上已經取消了帝上大婚,並迎娶後位的所有事宜。”
婉兮和問琴紛紛怒氣的看著這些人,婉兮指著她們說著:“你們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如今我們帝上不想聽這些,我們帝上是南安國女帝,不作低位的皇后又如何?”
雲碧莞爾一笑,看著姜瑤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回著:“臣妾就知道帝上看不上後位的,如今那個凌美人可是憑藉著美色,住進了昭仁宮,皇上什麼心思周所周知了。”
姜瑤的身子一晃,更是往後退著,身子撞上了門框,一陣斯哈著,問琴和婉兮慌忙的撫了上去,慎妃冷眼看著道:“帝上,你費盡心機心急為他謀劃,最終還是輸在了一張臉上……”
“啊……”
姜瑤的悲憤情緒,頓時促使子宮收縮,腹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讓她難以忍受的大叫著,婉兮和問琴立馬扶著姜瑤進了寢殿內。
叫喊聲仍然不斷地傳了出來,慎妃瞧著目的達成,對著身後的雲碧和趙妃道:“走吧,一會可就要看瑩妃那邊了。”
姜瑤努力忍著疼痛往床榻上走去,對著婉兮道:“婉兮,快去叫產婆,問琴,你去通知張太醫。”
婉兮當即轉身出門,問琴扶著姜瑤躺在床榻上之後,看著疼痛難受的姜瑤道:“帝上,你一個人在殿內,沒有人伺候能行嗎?”
“可以的,我能行,你別忘了我還是有些經驗的,能夠應付得了。”
問琴也相信著姜瑤,她一直很強大,可以一直強大下去……
於是問琴點點頭往外跑去,此時婉兮走進後院看著幾個婆子正準備喝酒午睡,她走過去立馬就酒罈子踹碎道:“都什麼時候了,沒聽到前院的喊聲嗎?你們竟然還在這裡喝酒裡聊天!”
其中的一個婆子看著被踹碎的酒罈子,很是不情願的站起身,看著婉兮道:“婉兮姑娘啊,一看你就是沒生過孩子的,殊不知啊,這從開始生道耗子落地可是要半天的功夫。”
“是啊,我們喝點小酒聊個閒天不耽擱的。”
婉兮給著眼前坐著不動的人嗎,氣的滿臉通紅,怒罵著:“你們就是一群狗皮膏藥,教你麼拿來就是接生的,你麼難道在這裡閒情逸致起來。”
婉兮說罷走向自己的偏殿,從殿裡拿出長劍,一下子將刀鞘開啟,“噌”的一聲將劍拔出來,婉兮的此舉著實一下壞了幾個婆子。
可沒見過後宮的哪個嬪妃的這些小奴婢,敢動傢伙的,著婉兮可真是敢動真格的了。
頓時那婆子們相互看了一眼,對著走過來的婉兮道:“你可別動我們啊,如今著宮裡可就我們幾個老婆子了,還以為我們怕了你不成?”
“你們到還真是一幫硬骨頭啊,平時好吃好喝的帶著你們,如今緊要關頭你們竟然不去,好啊,那就別怪我了。”
說罷,婉兮一臉橫眉冷目,將長劍架在了為首的婆子頭上,婆子立馬腿一軟,慌張的看著其他人,道著:“老姐妹你們別固執了,宋家給的那點好處可沒有命重要啊。”
“宋家……又是宋家!”
婉兮將劍一使勁,婆子的脖頸出微微多了一條紅印,其餘的婆子立馬見狀,下的一起身道:“我們去,我們去!這就走……”
說罷,婉兮才將長劍放了下來,幾個婆子慌里慌張的往前殿跑去,姜瑤的喊聲仍舊不絕於耳,婆子們進去一看,姜瑤已經渾身都是虛汗。
領頭婆子立馬拿著巾帕給姜瑤擦拭著,“帝上,你咳得生著點力氣,骨指還沒開呢。”
一個婆子掀開被子看著沾溼了血的被褥,說:“我去燒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