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猛地一叫,當即更是虛弱,嘴裡喊著:“段……景延……”
映月一個皺眉,立刻轉身往外跑去,問琴很是疑惑,也分不出心思去管,連忙餵了姜瑤喝了口水。
“問琴,我覺得……我快不行了。”
問琴一皺眉,心裡泛著酸意道:“帝上,你這是在說什麼啊,一定會母子平安的,一定會的!”
姜瑤搖著頭,她的眼神一直飄忽的望著門口,眼神逐漸恍惚著。
有很多話一直憋在問琴心裡,平時不說,如今為了姜瑤她不得不說,道:“直到現在帝上還在等著皇上嗎?皇上他朕的那麼重要嗎?比帝上你的姓名還要重要?”
姜瑤靜靜地躺著,胸口起伏著,眼角的淚水緩緩的滑落,溼了枕頭,她向著裡側一歪身子。
“可是他畢竟是皇上,這輩子他都是皇上,是做不到只愛帝上一人,也做不到一輩子和帝上白頭攜老,帝上已經是如此高貴的女帝了,為何還要棲息在此?”
“為著這樣的一個人值得嗎?”
姜瑤忍著下體撕裂的痛意,和心臟的劇痛,她轉過的臉瞧著那白色帷幔,陷入了沉思……
映月看著殿外已經有一人在跪著,她走過去,一看竟然是聞若舒,聞若舒再次言說著:“請皇上前去鏡圓宮!”
映月也立刻跪了下去,她眼神一轉,一聲哭腔傳來,道:“皇上,帝上薨逝了……肚子裡的公主都沒有生出來,帝上……”
聞若舒呆愣著身子,看著映月,瞪大眼睛,顫抖著聲音問著:“你說什麼?帝上怎麼會薨逝了?”
聞若舒的眼眸裡滿是不敢置信,映月再次叩拜著道:“奴婢剛從鏡圓宮裡過來,剛去看了帝上,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唰!”的一聲,簾子被猛地開啟,段景延腥紅的眸子走了出來,眼神死死的盯著映月,陰沉的帶著殺氣道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帝上,她薨逝了,還請皇上節哀。”
映月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想必上一次在冷宮內對段景延撒謊,經過在慎刑司的摸爬滾打,這一次可比之前醇熟了。
映月看著段景延掉了兩滴眼淚出來,段景延的心頓時感覺涼透了,然後猛地往鏡圓宮跑,身子不穩連滾帶爬的下了臺階,磕了好幾下。
爬起了繼續跑向鏡圓宮,嚇得康德跟在後面喊著:“皇上,你慢點!”
看著這幅樣子的映月,一陣竊笑著,聞若舒站起身皺著眉頭看著她的神情,才反應過來道:“你竟然敢騙皇上?不怕殺頭嗎?”
映月傲嬌的站起來道:“反正有不是一次兩次了,皇上他這就叫該!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聞若舒被引得一陣發笑,頓時覺得很有意思。
鏡圓宮殿內的姜瑤被問琴說的急了,心痛道了極點,她怒喊著:“不值得!”
隨著一聲尖叫聲喊出,姜瑤臉色憋得通紅,頓時一聲孩子的啼哭聲穿傳了出來,眾人心裡解釋舒了一口氣,而姜瑤卻像是沒了生意一般暈了過去。
問琴著急的就想過去,被張炎攔了下來道:“讓她歇息會吧,太累了。”
“是公主。”
婆子們欣喜的將公主包好,將哇哇啼哭的公主抱著走出來,剛出了殿門就看見往寢殿內跑去的皇上。
婆子立刻攔住了皇上的去路,邀功的道著:“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帝上生的龍鳳胎,龍鳳呈祥,好預兆啊!”
段景延來不及看一眼,就道:“賞!都賞!”
康德在後面趕來,道:“都跟我來領賞吧。”
問琴也隨著張炎走出來,沒有好臉色的看著段景延,張炎正想對段景延說著什麼,他一陣失神的道:“你們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