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儀安撫著姜瑤,她能夠體會姜瑤的無助,但是這些東西既然選擇就必須去承受,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姜瑤在晚飯之後,在賬內踱步,匈奴的奴婢過來通傳說:“稟告公主,單于將婚期定於明日,定早日與烏蘭國締結盟約完成大婚,還請公主能夠早些歇息。”
姜瑤的心頓時沉到了心底,如今婚期越來越近,心裡卻像是期盼著什麼,帶著無盡的恐慌和吶喊。
而已經到達北匈奴邊境的段景延,站在臨時的營帳外,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胸口越是距離北匈奴越近,那種強烈的悸動感越強。
他撫著胸口看向遠方,皺緊眉頭,像是有個聲音一直吶喊著,他一路快馬行軍,如今已經到了這裡,陷入了迷茫?
是誰?在心裡喊著他……
姜瑤滅了油燈,縮在虎皮的床榻上,瑟縮著身子,想到明日那個單于,那眼神中的淫邪之意,她的心就是一股透亮之意。
眼角滑落下一股淚滴,很多時候她從不問自己想不想。站在國家大義上,如今這步天地她沒有後悔,站在私心裡,她……也容不得後悔。
想著這些姜瑤便睡著了,卸去釵環,一身黑如墨色的長髮,鋪在床榻上,輕薄的褻衣,
隱隱約約摟著白皙的面板。
左賢王並推了眾人,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姜瑤的營帳,看著此時躺在上麥你的美人,嘴角滿是邪笑,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姜瑤的臉頰。
那入手的細滑讓他心動著,睡夢中的姜瑤覺得很癢,蹭了蹭,沒有醒來的跡象。左賢王更是大膽著,將虎皮的被褥掀開,露出姜瑤一身褻衣的嬌軀。
此時睡不著的金索勒,一直注視著姜瑤營帳方向,向著明日的大婚,她竟然此刻沒有一絲頭緒,只見此時一個信鴿升空,隨即被打了下來。
將士拿著信鴿中的心,交給金索勒,道:“此信鴿是從左賢王的營帳附近飛起。”
金索勒凜著神色,立馬拆開一看,怒道:“竟然是左賢王命令倭寇撤退的信箋,怪不對我縷縷剿滅不利,權勢他豢養的倭寇。”
“那可如何是好?周安國的兵馬已經到了邊境,如果我們不給交代,恐怕……”
“集齊兵馬,通知單于,押了左賢王問罪。”
而此時在姜瑤營帳的左賢王,看著姜瑤沒醒,放心大膽的撫摸上姜瑤的腰肢和長腿,這一動作臉讓姜瑤睜開眼睛。
看著身邊站著的人,頓時一聲尖叫了出來。
“啊!救命啊!”
金索勒聽聞姜瑤求救的聲音,立馬跑了進去,正看見左賢王正捂著姜瑤的衣服,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姜瑤悶聲喊叫著。
金索勒再也控制不住怒氣,拿出手中的佩刀,對著左賢王的脖頸看去,手起刀落,人頭滾落在姜瑤的身上,血液噴了她一身。
“啊!”
姜瑤嚇得出聲尖叫著,他一腳將昨晚的屍體踹開,將人頭拎起扔給身後的將士道:“連夜送去邊境給周安國大軍。”
身後的將士一個抱拳領命出去,此時單于披著外衫走了進來,此時的姜瑤眼神呆滯的看著一側,他看著如此的姜瑤,皺起了眉道:“發生了何事?”
“孩兒聽見公主的尖叫聲,尋了進來,發現是左賢王在企圖侮辱單于的公主,並且剛剛攔截從左賢王營帳飛出去的信鴿。”
單于拿過信箋一看,立馬臉色陰沉,怒然道:“這個左賢王竟然敢揹著我豢養倭寇,企圖瓦解我北匈奴,罪有應得!索勒,你乾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