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次日,正在被祭祀的姜瑤看著段景延又來了,還專門站在遠處觀賞著祭祀,看起來很是對儀式感興趣,對於姜瑤來說,段景延算是出了她之外唯一不屬於這裡的人。
而今天她沒有戴任何釵環,那多琉璃花簪她也沒有戴上,劉尚儀說少樂許多顏色一般。
而段景延只是遠遠的一個觀望,便走進去談話,一個時辰之後又走出來,此時姜瑤也祭祀完畢,金索勒走了過來。
看著遠處的段景延道:“他想見你。”
“見我?為何?”
金索勒明白男人是對女人那種征服的慾望,她不想將話說的很白,道:“只是看一眼而已。”
姜瑤將信將疑的走過去,段景延看著遠遠的女子走過來,那身段太像姜瑤了,他控制不住的跑上前,期待著能看到姜瑤那熟悉的面容。
姜瑤看著段景延向著這邊飛奔而來,兩個人站定在彼此的面前,段景延看著一張陌生但又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的臉,卻產生著失望的神色。
姜瑤莞爾一笑,道:“聽說周安國皇上想見我?可有何事?”
連聲音都是一樣的,段景延內心一痛,眼眸更是複雜的看向姜瑤,姜瑤眨巴著無辜又純淨的大眼睛,那好看的一眯,也像極了姜瑤。
可是她終究不是姜瑤,只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太渴望了……
“朕只是來看看,能引起匈奴霍亂的女子,聽聞美豔無比,特來此看望……”
“那我好看嗎?”
姜瑤今日心情很好,就像是一直等待著的某件事,某個東西給了他一個回應,像是等了一年,十年……一輩子那麼長,而終於期盼到了什麼。
段景延看著她露出了口中的皓月貝齒,爽朗的一笑,沒有回覆倒是問著:“你叫什麼?”
“姜瑤。”
段景延不禁深思著,想起之前錦王寄信給他,讓他去匈奴救一個女子,原來費勁心思,烏蘭國又給一個和親公主改名叫姜瑤,這裡面的溝壑當真是耐人尋味啊……
“居心叵測……”
段景延一個定論就砸了下來,姜瑤不接的看著段景延,而此時已經失去想去的段景延轉身離去,金索勒緊追了過去,商議著軍事。
他餘光看向姜瑤,那段景延的目光可是逃不過他的眼神,明明是他感興趣的,若是能夠得到段景延兵馬的支援,除去單于和巫師力量,他還是有希望的。
而姜瑤被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心裡跟繫了一個疙瘩一樣,明明好言好語,若被說成居心叵測,姜瑤一整天都不開心。
第三日,姜瑤在祭祀之後,早早的等在營帳外,見著段景延出來就上前理論:“別以為你是個皇帝,就可以隨意的揣測別人!”
段景延挑挑眉毛,看著如今的姜瑤,有幾分影子,但根本就不是,他清冷的眼眸看著她,道:“烏蘭國為了你真是費盡苦心,教你行走坐臥,教你談吐舉止,可是你性格卻跟真正的姜瑤差了十萬八千里。”
段景延冷笑著,即使她的姜瑤再傻,也能夠知道這祭祀就事一場死亡的騙局。
而明顯這個姜瑤要過於單純,沒有將人像的那麼邪惡,段景延往前垮了一步,幾乎要貼上姜瑤的身子,姜瑤很是惶恐的往後退了幾步。
還帶著幾分懼意,性格如此怯懦,如何堪比姜瑤?
“你是說的是南安國的帝上,那個姜瑤?可是我也叫姜瑤啊,興許只是同名而已啊,為何要比較呢……”
姜瑤小聲的嘟囔著,段景延更是冷哼一聲滿是厭棄,不禁轉身而走。
“哎!”
姜瑤看著段景延一聲氣惱,可是段景延卻沒有絲毫揮手,姜瑤也怒氣的轉身而走。段景延的心裡卻有些許開心,不知為何的開心……
這樣的喜悅心情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不如皇上與我們北匈奴締結盟約,我們將和親公主姜瑤雙手奉上,這公主可是位妙人呢,既然皇上如此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