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瑤的側著埋在草叢間,迷離的聲音迴盪在林間,彷彿看見了真正的姜瑤在身下,一遍遍的任憑他的索求,為他的霸道粗魯承歡。
“阿瑤,有沒有想我……”
“嗯……”
即使他無所顧忌,不顧惜她的身子,曾經姜瑤無法忍受的下限,此時的姜瑤除了一聲聲的尖叫。沒有任何的制止,這更是讓他極盡瘋狂,又漸漸的清醒。
“好了,你回去吧。”
段景延清冷的聲音傳來,經過半天的時間,三個時辰的蹂躪,終於放過了她。
他從姜瑤身上爬起,手拂過她的長腿,熟悉的手感,讓他竟有些愛不釋手,不願意放手起來,甚至還期待著她下次的以身相許。
可是那有如何?都不是他心中的那個姜瑤。
姜瑤面色通紅的坐了起來,忍著痠痛不已的身子,慌張的撿起衣衫一件件的穿著。她不知道為何,心裡一陣酸楚,眼中有著朦朧的淚意,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她就算再不經世事,也知道剛才段景延沒有任何顧惜的愛憐之意,全然按著她當發洩工具,跟場館裡的娼妓有有何分別?
可是自己選擇的此路,為何內息你會很痛,很痛……
“為何要哭?是覺得朕沒有滿足你?”
哪一個女人不是在承寵後千恩萬謝,即使是以前的姜瑤也不敢在承寵後哭泣,他鄙夷的看著她,滿是不懂規矩的不悅。
姜瑤穿好衣衫,規整著髮絲,並沒有說出內心的真是情緒,而是道著:“北匈奴企圖祭祀之日,藉機殺掉我和金索勒,還望皇上到時候能夠派出兵馬相救,還有盟約之事,也希望皇上能夠簽署。”
果然是跟金索勒脫不了關係,可是剛剛姜瑤那般的耐受能力,根本不是一個初食禁果之女子,裝作表面那般單純的女子,而不知道和多少男子歡好過。
想到這裡段景延便心生著厭惡之意,冷哼一聲,道著:“你還敢跟朕談條件?朕臨幸你是你的福分。”
姜瑤在段景延面前,緊緊地攥著下襬,剛才歡好的溫存瞬間冷卻下去,恢復冰冷麵孔的段景延,讓她更是一陣陣的心寒。
“可是我已經以身相許,皇上就不能看在剛才我服侍的份上,救我於水火嗎?”
“你也知道是你服侍朕?可是這都是你自願的,你跑來在朕面前脫衣,朕也只是順口一嘗。置於你要被扔去野狼谷,你是和親的公主,生死應當由北匈奴說了算。朕無權干涉!”
難得段景延說了這麼多,可即使說了這麼多字眼,姜瑤卻仍然能從其中聽出來,慢慢的都是段景延的不負責任,把她當成玩完就扔的東西。
即使姜瑤看懂了,也不能在此刻謾罵於他,畢竟不到最後一刻,還抱著希望。
姜瑤緩緩一笑,走上段景延的身錢,從他手中拿過腰間的黃帶子,雙手摟住段景延的腰身,姜瑤聞著段景延身上的龍涎香,他亦是聞著她身上的體香。
摒棄那些脂粉氣味,都和姜瑤一模一樣,只是姜瑤去世的那天她看的清楚渾身都是傷痕,而她身上卻光滑的很。
“皇上,就不能帶我走嗎?”
姜瑤的手環繞過來,低垂著眉眼為段景延在腰間搭著繩結,姿態很是嫵媚。
“就這麼希望朕救你?”
段景延將她下巴抬起,看著那眼神中應著浩瀚天空中的星辰,當真是看的痴了。
姜瑤唇角微翹,點著腳尖在段景延的唇角一個親吻,道:“皇上若能救我,我願意一輩子伺候皇上,生兒育女。”
這話說的姜瑤很是違心,她沒有想過今後,伺候誰嫁給誰為誰生孩子,那都是活著才能想的事情,如今她想的只有明天。
他來,那就是天堂,他不來,那就是地獄。
段景延一把推開姜瑤,轉身往營帳走著,甚是覺得庸俗,姜瑤會會想著自己的話語,話本子就是這樣寫的,為何在他身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