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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 私通之禍

“那你就是承認了!可是這信箋確實是本宮從涼太傅那裡掉落所得,難不成本宮好端端的要汙衊你不成?”

聞若舒實在是想不通著信箋究竟為何,會到了涼百生的手中,彼此連話都未多說。

凌荷逼視著聞若舒,在她眼前來回走著,道:“聞尚儀身為尚儀局的尚儀,卻失德,敗壞宮中的風氣,教壞底下的眾人,來人!壓去慎刑司!”

正在聞若舒思慮的時候,凌荷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置聞若舒於死地,身邊的太監就要過來押著她,聞若舒焦急的喊著:“奴婢冤枉啊!奴婢從來都沒有送過信箋給涼太傅!”

姜瑤已經聽明白其中的意思,對著那群太監一個擺手,問著聞若舒道:“那聞尚儀這信是要給誰的?”

聞若舒緊張的了臉上,頓時身子害怕起來,比起令貴妃的指責送信,她跟擔心私通之事,影響了宋雲清的仕途。

就連段景延也等的不耐煩了,冰冷的言語聲道:“說。”

凌荷更是藹然的彈著下巴,鄙夷著聞若舒,想看她手懲處,一解心頭的怨念。

“奴婢……是將信給了大皇子。”

姜瑤聽著聞尚儀的話語,眼眸一個轉動,真是聰明啊,竟然還要拉著阿曜做墊背的,阿曜去送信她是知道的,可是此時被推出來不就是做擋箭牌嘛。

知道段景延看在阿曜的份上,也不會對她如何。

凌荷冷哼一聲,怒吼著:“聞尚儀,你胡說!大皇子才是一個四歲的小兒,他懂什麼?你竟然拿他做幌子!”

凌荷看著如今大好的局勢,如今將大皇子捲了進去,那可是皇上和帝上心頭肉,更能將這個不知死的聞若舒,處以極刑。

姜瑤還沒有反應,段景延就一拍桌子道:“你竟然敢拿著阿曜做擋箭牌,你們聞家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聞若舒此時也鎮靜下來,他深吸一口氣道:“確實是奴婢將信箋交給大皇子,代為送信,沒想到不知怎麼的進到了涼太傅那裡,著實是誤會一場。”

段景延怒氣橫生,聞若舒的此話設涉及阿曜,就是觸動了他的逆鱗,對著康德道:“初言不遜,汙衊大皇子,責打二十大板,再來問話。”

康德一個俯身就要帶著人行刑,姜瑤給抗的使了個眼色,對面色不悅的段景延道:“皇上,不要動氣,阿曜幫聞尚儀送書信的事,我是知道的。”

段景延不解得看著姜瑤,姜瑤微微一個淡笑,道:“阿曜前幾天還在四處翻找著信箋,說是弄丟了,很是著急,想不到竟然就是這一封。”

“聞尚儀委託給小兒的事情,卻不知阿曜心性頑劣,沒有給聞尚儀妥善保管,才有瞭如今的禍事,我代阿曜給聞尚儀致歉。問琴,扶著聞尚儀起身吧。”

凌荷聽著姜瑤的話語,已經不知道是姜瑤故意言語,還是煞有其事,總之看著姜瑤的意思是要不了了之了。

凌荷皺起眉頭,不甘心放過聞若舒,道:“那就要問問書信為聞尚儀所寫,又託大皇子送信,可是要送信給誰?”

“奴婢……是……”

聞若舒被問的支支吾吾的,連裡含著淚水,一副為難的神色,想說又不能說的糾結。

被扶著站起身的聞若舒,身子一個驚愣,姜瑤深吸一口氣,看著凌荷邀追究到底,亦是無奈的對著劉尚儀道:“既然皇貴妃如此要追根究底,那我們就好好的詢問個明白,去請人吧。”

劉尚儀門清的走出去,凌荷還被蒙自鼓裡不解得問著:“請人?誰?”

聞若舒走到姜瑤的腳下,頓時又跪了下去,兩行清淚的掉下來,匍匐在地上的道:“奴婢,有辱娘娘的仁德,這信不是送給涼太傅的,是送給……宋少傅。”

姜瑤淡然的飲著茶盞,一副早已瞭然的樣子,段景延冰冷著面色,眉目一沉。臉色看不出任何表情,最為吃驚的是凌荷,她沒想到竟然是聞若舒和宋雲清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