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瞞的朕甚好!”
段景延神看著映月一眼,袖子一揮道:“看來冷宮已經容不下你了,自己去慎刑司吧。”
他說完,便向著鏡圓宮走去。
映月站起身,眼中泛著興奮的光芒,拿著姜瑤給的金牌,眉眼彎笑著。
康德小心翼翼的跟在段景延身邊,段景延氣喘吁吁的走到鏡圓宮門前,一腳踹上去,鏡圓宮的大門瞬間開啟,問琴驚慌的抱著濟慈跪在地上。
“奴婢參見皇上。”
“淑貴妃呢?”
段景延傲然冰冷的眼神向著殿內走去,問琴驚慌的不知所措,康德遞了一個危機的眼神,問琴道:“娘娘,不是被皇上送去了冷宮了嗎?鏡圓宮這幾日也都被封鎖了。”
他聽著這一番廢話,親自走進了寢殿內,看著依舊如往昔的陳設,他拉開她的首飾盒子,看著那個琉璃海棠消失不見,知道是姜瑤帶走了。
心酸之意爬上了心頭,他摸著姜瑤曾帶過的珠釵,對著康德道:“備馬車,朕要回這個不要命的女人!”
康德俯身立馬出去安排,段景延開啟一旁的抽屜,發現了一封姜瑤留下的書信,手顫抖的展開。
“景延:我走了,相信你看到的時候,已經是很多天過去了,可是這次我不是為了逃避宮內的生活,不是為了討厭你的暴戾,而是想為了你,為了大周做力所能及的事。
我也想看一看自己的爹孃,相信有一天阿瑤會回來的,所以你要好好的照顧好阿曜。千萬不能再教他那些陋習,我愛你。姜瑤敬上。”
段景延看著書信,覺得幼稚想法的姜瑤,嘴角無奈的一笑,道:“朕的心意你還是不明白啊。”
官驛的錦王看著絲毫不關心的南梔,自己站起身向著姜瑤的廂房走去,敲了敲門道:“淑貴妃,你醒了嗎?我們得馬上出發了,不能再耽擱了,不然今日到不了中地關。”
廂房內沒有絲毫的動靜,錦王皺起眉頭,意識到什麼一腳踹開門,只見門內空蕩蕩,哪裡還有姜瑤的身影,錦王氣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
他走下去一把攥緊南梔的手腕道:“你是不是明明知道她不在屋內?”
這一句話立馬讓李副將一驚,立馬跑出門去備車。
南梔吃痛的一甩手道:“是,我就知道怎麼了,我就是看不慣你看淑貴妃的眼神,她是皇上女人,你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她!”
錦王氣急的揮起手,就要打下去,南梔梗著脖子,倔強的看著他,喊著:“你打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低垂下眼眸,轉身往馬棚走去,接過李副將牽過來馬,對走出來滿臉怨氣的南梔道:“你回京城吧,不要再跟著我。”
說罷,向著西南方向疾馳而去,南梔大聲的在後面喊著:“王爺!你何苦……”
李副將牽著馬車走過來,道:“平陽郡主,你還走不走?”
“走!快追上王爺!”
南梔說罷往車內一鑽,李副將躍上了馬車,向著中地關疾馳。
萬人嶺內,公宇曬著午時的暖陽,吃過了午膳,他看著青蛇還沒有回來,很是奇怪,對小童道:“去看看小青如何了?”
小童一個俯身走了出去,開啟院子的柵欄門,打算給女子收屍,沒想到小青卻趴在女子額頭上,像是在給女子降溫。
實乃奇觀啊,小童大喊著:“公子,你快出來看,小青竟然在救人。”
聞聲好奇而來的公宇很是好奇的看著青蛇,很是驚奇,他喚了一聲:“小青,回來。”
青蛇直起身子,吐著信子看了看姜瑤,然後向著公宇的袖口遊走。公宇收回了青蛇,看著臉已經紅成了紅蘋果的女子,看衣衫像是不俗之人。
“公子,小青都沒對她下手,這可怎麼辦?要不直接挖坑埋了吧。”
小童說此話的時候,心不慌眼神也沒有驚恐,已經習慣了此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