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顏惱羞成怒,一個耳光衝著姜戈打了下去,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為如今哀家,還是以前的那個不懂世事的女子?你太小看哀家了。”
姜戈被這一耳光打的有些怒意,他掐著上官顏的胳膊道:“那你就給我來個痛快!是凌遲、車裂還是刀剮?老夫隨你處置!你把老夫囚禁在行宮,你在外快活……”
上官顏一聲尖叫著,推搡著憤怒的姜戈,此時墨凡衝了過去,一拳打在姜戈的臉上,他一把將上官顏拉在身後,“還請先國主,把位置放清楚,太后不是你這種人可以糟蹋的。”
姜戈看著他身後的山歌鐵騎,冷哼一聲,轉身往山下走去。
墨凡隨機轉身摟住上官顏,湧入懷中,靜靜地安撫著:“太后,墨凡來晚了,讓太后受委屈。”
上官顏來拿連搖頭,看向墨凡魅惑的臉,頓時一個失神。
佛殿內走出來一個和尚對著姜瑤一個雙手合十,道:“香主,圓祝大師已經等候多時,還請香主進堂內相見。”
姜瑤站在殿外一個深呼吸,往殿內走去,慕容宸也要緊隨著,被和尚伸手一攔道:“還請見諒,圓祝大事只見香主一人。”
慕容宸一個皺眉,佛家聖地亦容不得他造次,於是拱手道:“那我就在這裡等瑤兒。”
今天的眾人都讓他覺得有些奇怪,本來是清心的佛門聖地,如今卻心裡惴惴不安。
和尚推開木門,裡面蒲團上坐著菩薩面向仁慈和尚的圓祝大師,圓祝對著姜瑤一個彎身道:“俗子見過帝上。”
姜瑤帶著笑意坐在蒲團上,好奇的問著:“我和大師素未謀面,大師何以見得我就是帝上?”
“帝上命中帶著龍氣,世間少有的帝王相,身上散發著淡金色的光芒,人群中總是難以遮掩的。”
姜瑤看著自己今日所穿的可是水藍色的衣衫,那金色難道是在說命理?
“我只是來此上香,大師見我可是缺了香火錢?”
“帝上來此不是為了敬香,而是報怨。”
“大師此言恐怕有失偏駁,我可是給足了香火錢,大師言語何意啊?”
“知道帝上心意已決,是無法更改的,天明也亦是顯示,命裡有此劫難,圓祝只是希望帝上能夠抱拳朱蒼臣的性命,也是抱全太后和帝上自己。”
姜瑤頓時沉默了,她倒是沒有想過要朱蒼臣的性命,也知道這些年朱蒼臣為她做事,得罪了不少人,圓祝大師的話她懂。
“此話即使圓祝大師不說,寡人也會如此去做。”
“既然如此,那俗人也就不變多留了,希望帝上能夠好自為之。”
姜瑤沒有多言起身走出了內堂,只覺得聽圓祝一堂話,心裡比來之時,更是加重了幾分。
她有些倉皇的下了山,站在山腳下的時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坐上回程的馬車,慕容宸撩著簾子看著外面的馬車,沒見到慕容宸的身影,不可能不下來行禮,狐疑的問著車外的劉尚儀。
“怎麼沒見朱大人?”
劉尚儀一個作揖的回著:“朱大人說先行回去了,奴婢下山送朱大人的時候,朱大人一副傷心的模樣,說著什麼付諸東流的話。”
慕容宸自然是知道何意,傷情罷了,這後宮最不缺的就是傷情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