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紛紛跪了下去,對著上官顏叩首道:“祈求太后交出虎符,庇佑南安國的百姓!”
一遍遍生生不息的陳詞,令上官顏退後了兩步,她轉身走向了殿內,不多時手裡攥著玉虎符走了出來,劉尚儀上前準備接過。
被上官顏一把推開,姜瑤上前復了一把劉尚儀,站在上官顏面前,伸出了手,“母后,如今軍情緊急,南安國的百姓刻都在等著太后的救兵。”
“是哀家小看了你,虎父無犬子,你當真和你父親一般的冷血又無情!”
上官顏將虎符狠狠的扔到了姜瑤的手裡,轉身走進殿內。
拿著虎符明明沒有多少重量,卻令姜瑤心裡很沉痛。天曉得,她為了救出段景延,犧牲了多少……
說她冷血也好,無情也好,不擇手段,陰險狡詐……都好,只要能放了段景延。
她轉身將虎符交給吳錚道:“召集山河鐵騎,出兵邊境。”
吳錚一個抱拳,拿著虎符,立刻跑出了宮門,眾大臣也紛紛退去,姜瑤也轉身要走,此時玉磬欲言又止的看著姜瑤。
“帝上,請留步。”
姜瑤停住腳步看著姜瑤,玉磬對著姜瑤一個作揖,“很多話其實不該奴婢來言說,可是如今看著帝上和太后,自從那次戰役之後,關係緊張,奴婢也覺得心裡難受。”
“其實太后之所以如此,很多時候也是過度關心帝上,她就帝上這麼一個女兒,每每週安國傳傳來帝上的噩耗,太后都要痛苦好幾日。
若是將來又一日,鸞鳳公主嫁去別過也是如此,帝上會如何做?”
姜瑤心裡不假思索的想著,敢欺負她的女兒,定要踏平他國!
可是當想到如此的時候,心裡亦是一陣酸楚,姜瑤低垂下眼眸,“姑姑好意,寡人知道了。”
可是如今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姜瑤加快腳步出了宮門,跑起腳步向著冷宮內奔跑著。
她氣喘吁吁的站在宮門口,看著山河鐵騎撤去,她揮起長劍一刀劈開鎖鏈,嘩啦啦的鎖鏈掉落一地,她跑進去推開沉重的宮門。
面前亦是站著一身白衣的白玉,可是那眼神儼然已是段景延,是他熟悉的段景延。
“阿瑤,朕回來了……”
姜瑤一下子衝進了段景延的懷裡,她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很久,像是好幾個世紀一把你的漫長,又像是重新活了一遍。
“景延,我終於等到你了,我們再也不要分來了。”
段景延緊緊的擁住姜瑤的身子,纖細的手撫上姜瑤的臉頰,一個俯身吻住了姜瑤的唇瓣帶著霸道,又有無盡的思念。
劉尚儀在宮門口,對著呆愣的小池一揮手,小池會意的走了出來,劉尚儀將門小心掩好。
頓時殿內一陣輕嚀的聲音響起,劉尚儀輕笑著搖了搖頭,自始至終走進姜瑤心裡的只有他,也只有他才能讓姜瑤如此忘情。
兩人一直纏綿到深夜,冷宮的床榻上,姜瑤依偎在段景延的懷中,緊緊地摟著他的腰肢。
“景延,你以前都是怎麼做的皇上,我做了兩年就覺得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