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葉往後睨了一眼姜瑤,只覺得此女子不是個省油的燈,萬一說錯話為尊王招來禍患,可是誰都賠不起的。
轉過圓宮門,就聽見院子的眾人正在歡笑著。
“這敏煜的琴聲,真是越來越好了,不愧是本宮看著長大的孩子,真是出落得閉月繡花,恐怕這梵音國都找不出第二人,能比的上敏煜的了。”
“多謝姨母誇耀,敏煜是得了姨母的照拂才有次才情,應當是姨母調教的好。”
“瞧瞧!著小嘴多甜呢,快!賞點好玩意給敏煜,樂呵樂呵。”
“敏煜多謝姨母。”
姜瑤從宴席側邊走來,帶著面紗,一身白衣,頓時被王后看在了眼中,一陣狐疑。
一旁的黎王的生母槿貴妃,端起杯盞,睨了一眼道:“呦,這是哪裡來的姑娘,一手好身段,那氣質也不錯,還帶著面紗前來,怎麼從前沒見過?”
槿貴妃身邊的丫鬟道著:“回娘娘,那位好像是被尊王殿下親自相邀過來的,您看,落座的位置還靠近男席,挨著尊王。”
平王的生母德妃掩著嘴一笑,瞧著王后的臉色一沉,不由得一笑,道:“王后還在著心急呢,豈不知著尊王殿下可是有主意的很啊,就是不知道此女子什麼來歷。”
槿貴妃身邊的小丫鬟,道著:“聽說是前幾日在大街上,勒索黎王殿下的一個乞丐,從黎王那勒索了……”
槿貴妃義正言辭的一個側目,呵斥著身後的丫鬟,道:“閉嘴,就屬你話多。這是何種場合?輪得到你在這賣弄聰明!”
王后胸口起伏伏著,看著遠處白衣女子,緩緩落座的身影,還有尊王一副奉迎的臉色,更是氣的眉眼一橫。
“繼續講!”
槿貴妃眉眼一彎,瞧著丫鬟,一個眼神示意著。丫鬟又繼續道著:“此女子從黎王那裡勒索了錢財,然後得了棟大宅院,帶著一群小乞丐住了進去,還巴結上尊王求著來花會……”
槿貴妃一聽立刻捂上嘴,看向白衣女子,又作勢對王后道:“原來就是這各女子啊!王后你可得管管啊,你可不知她從黎王那誆騙了多少銀兩。”
“一個乞丐能騙多少?”
“足足的兩千五百萬兩銀票,後來還說要利息,足足又給了雲水街一整條鋪面才罷休。”
德妃驚訝的道著:“這女子真是獅子大開口啊,若是尊王真被她迷惑了,恐怕要有禍事啊。”
就算德妃不這麼說,王后憑她在後宮叱吒多年的眼力,也能看出來,這個女子不簡單。幾個言語間已經將那周圍的王爺們,迷得團團轉。
王后對著一旁的宮女使了個顏色,宮女端著一盤果子走了過去,姜瑤正往酒杯裡倒著酒水,尊王擔憂的道:“你不能喝就別逞強,不要聽平王瞎說。”
平王在那邊舉著酒杯,大腹便便的他,臉上也是滿臉橫肉,眯著眼笑著道:“怎麼?姜姑娘不給面子,還是覺得我這個梵音國的三王爺,配不上給姑娘敬酒?”
另外有人也起鬨道:“如今南安國的皇上廢除了公主的名號,你如今只是一個平頭百姓,還想要什麼尊嚴不成,我們敬你可是抬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