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平地一聲驚雷,頓時在尊王和王后,母子二人心裡炸開,司徒清胤手顫抖著指
著王后道:“尊王愛上自己的親妹妹,你這個母后倒是教的好啊,為孤交出一個好兒子。”
尊王趴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毯,他眼呆滯著,恐慌的搖著頭道:“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她怎麼會是我妹妹……不是的。”
王后驚的趴在地上,拽著司徒清胤的下道:“國主是不是弄錯了?國主可是從來沒有臨幸過宮女,也並沒有在外過夜。”
司徒清胤一甩下襬,冷眸鄙夷著地上的母子二人,道:“這種事是你清楚還是孤清?她的母親就是南安國的太后,上官顏。”
王后只覺得腦袋徹底的“嗡”了一聲,看著尊王,亦是道這一次他們是真的栽了。
她仍舊極力的反駁著:“國主,不是的,這不是本宮教的,本宮怎麼會教自己的兒子這些大逆不道的東西,定是身後的太監們攛掇的。”
張盛引著殿外的小宮女走進來,道著:“國主,千凰宮的人來了,說王后送的布匹有問題。”
小宮女立刻跪了下去道:“奴婢奉命將布匹呈過來,這布匹是剛才王后賞過去的,說是要恭祝姜姑娘承寵,讓姑娘做幾件衣服穿。”
張盛用手捻了一下,示意給司徒清胤看,只見布匹已經老化,鬆散開來。
司徒清胤道著:“好啊,還敢送這等糟爛貨,孤的公主在你們眼裡就是這麼一文不值嗎?”
“不是的,國主,臣妾不知情啊……”
“還敢說不知情,不是你教唆?這麼難聽的話語你都傳遍了宮城,教唆著后妃們送去賞賜之物,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王后一直跪著的身子頓時癱在了地上。
“司徒桓熙,違背倫理,藐視尊卑,對其妹起異心。割去皇帶子,收回司徒姓氏,貶為庶人,其母縱容子嗣,著幽禁金鎏宮,奪六宮掌管之權。”
司徒清胤的言語冰冷著,王后的臉色鐵青著,佈滿灰敗顏色。
尊王的嘴裡仍舊唸唸有詞低聲道著:“不會的,不可能……”
王后不得不佩服,這個姜瑤果真有手腕的緊,耍的他們母子團團轉,是她得罪不起的,可是當她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全部給孤拖出去!”
司徒清胤在殿內發著雷霆暴怒,張盛趕緊示意小宮女離去,帶著一群侍衛進來,將會則對母子拖了出去。
他坐在皇位上眉眼陰沉著,剛才的餘怒還沒有消散,殿外張盛帶著侍衛當眾摘掉了尊王的黃帶子,摘掉髮冠,侍衛們押著尊王往宮外扔去。
看的王后看著撕心裂肺,哭喊聲不停息。
“啊……不要!我的兒!姜瑤,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毒婦,你算計我們母子……”
張盛轉過身,揚起手狠狠地給了王后一巴掌,帶著笑意道:“國主說了,這個宮城內誰敢慢待公主就要掌嘴二十,來吧,王后。”
“小人得志!”
王后頭髮零散著,被壓迫著跪在地上,張盛冷哼一聲,手上不停掌摑著。
頓時“啪!啪!”的清脆耳光聲,語音悅耳,在明德殿下響亮的迴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