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扳倒平王,黎王自然會歸朝,以後這皇宮還不是本宮說了算?終於你的去留也在本宮手裡,但時候你想走本宮定會同意。”
“原來你是打著這個主意,但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好處可言?”
“待我兒黎王坐上皇位之後,南安國定會如數奉還,再給三十萬兵馬,如何?”
姜瑤瞧著槿貴妃已經巴不得她立馬應允,神色狐疑起來,道:“槿貴妃開的條件很是誘人啊,不過我想要的是黎王的四十萬兵馬,槿貴妃覺得如何?”
她想著那繼位詔書上姜瑤的名字,等他黎王奪了王位,還怕她區區一個公主,到時候要殺要留可得另說。
“成,只要你肯幫我,這些都不在話下。”
槿貴妃答應的很是痛快,姜瑤的笑容越加的明顯,送上門來的幫手,她自然不會推拒。 可是她想要的恐怕是槿貴妃和黎王都給不起的。
姜瑤開口問著:“那你說吧,要我做何事?”
槿貴妃走到姜瑤的身邊,伏在她的耳邊,娓娓道來,槿貴妃的眼神裡閃著陰毒,姜瑤的眸子越發的陰沉起來。
殿內的君臨鸞鳳,一陣擔憂的神色,而阿曜則是鎮靜的看著書本,君臨拽著阿曜的袖子道:“哥哥,你想想辦法,我們被囚禁了,他們還威脅父皇,可要怎麼辦?”
阿曜深吸一口氣,摸著君臨的頭,道:“順勢而上就是最好的辦法。”
君臨聽得一頭霧水,鸞鳳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宮城外,段景延已經騎著快馬,急速的趕往蒼山國,平王已經趕往了郊外的兵營駐紮之地,正在清點人數,等待著號令。
次日,清晨德妃在後花園偶遇了花嫣,花嫣對著德妃一個作揖道:“臣妾見過德妃娘娘。”
德妃想著年節家宴上的這個花嫣踩著她上位,又暗中跟平王不清不楚,於是怒視著她道:“你個小娼妓,竟然使得一身子的狐媚功夫,竟然連平王都不放過!”
花嫣往身後瞧著,嬌笑回著:“德妃娘娘,這是說的哪裡的話?臣妾可與平王清白的很,這種汙衊的話,德妃娘娘怎麼張口就來?”
“你還敢不承認?等平王坐上皇位,就是你喪命的時候!”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一隻顯白清瘦的手,打在一個濃妝的臉上,花嫣的手抽完德妃,立刻甩縮了回來。德妃沒想到花嫣竟然先對她下了手,身子怔愣著。
花嫣聽著身後的腳步聲,立刻癱坐在地上,一陣哀嚎,指著德妃就說著:“你……你竟然打我?臣妾好端端的是哪裡惹了德妃娘娘,娘娘竟要下此狠手?”
說話間,花嫣的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下來,比戲臺子上的那些戲子們還要會演,德妃瞧著她竟然惡人先告狀,立刻手伸向她的髮髻,一把抓著。
“你個娼妓,敢做種伎倆,是活膩歪了嗎?憑藉著國主對你的那點寵幸,竟然將我不放在眼裡!今日我就要讓你瞧瞧什麼是上下尊卑。”
“啊!”
花嫣頭髮被扯痛,哀嚎的慘叫著,德妃揚起手就要打下去。
此時拐角處走來,走出來一個人,凜著神色,一聲威壓之氣,怒道:“是誰給了你膽子,讓你在此放肆!竟然將孤不放在眼裡,在這責打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