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夫人還生氣了。瞧瞧像你這種身份貴重的,有時候啊時間久了就膩了,哪比的樓裡的姑娘們有風情。這男人你若是不讓他逛青樓,保不準哪天就給你帶回一個小妾……”
“無稽之談!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還要臉嗎?”
雲袖就差一口口水啐在媽媽的臉上,媽媽見多了這種夫人。手裡的絹帕一甩,和樓子裡姑娘們,嬉笑著:“那你說為何你家男人,就能光天化日之下就能進樓子裡,找姑娘尋歡作樂?”
“還不是大白天的耐不住性子,如飢似渴的找姑娘,這家裡的終究是家裡的,外面的才是香的……嘻嘻。”
雲袖被樓子裡的媽媽和姑娘們,說的臉色通紅著,她往青樓上看去,牌匾上掛的“問情樓”。她暗自記下了,轉身快步往宮門口走去。
段景延坐在諾大的廂房內,周圍滿是薰香的味道,濃郁的脂粉從女子身上散開來,桌上擺著一壺壺的酒水,中央一個個穿著露骨的女子歌舞著。
露著水蛇腰和修長的腿,臀部在其內若隱若現著,纖細的手臂來回翻轉著,搖起來的腰身上還掛著鈴鐺,鈴聲清脆悅耳著。
遠處對面的蒼琥珀,手裡摟著一個腳軟的女子,他貼在蒼琥珀的胸膛道:“公子,你可是好久沒有來看牡丹了,小女子這朵花都要敗了……”
蒼琥珀看著段景延一杯杯的酒喝著,朝著屋內跳舞的女子一個眼神示意。
女子會意的朝著段景延就走去,在段景延身邊就坐了下來,手伏在他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的薰香味道,當真是她從來沒聞過的好聞味道。
她輕吐著氣息道:“公子,怎麼從進來就喝悶酒,是不是鳶兒跳的不好?”
段景延沒有吭聲,仍舊是端起酒壺倒進酒樽中,端起來就要往口中送,鳶兒的手擋在酒樽上,笑看這段景延道:“公子,這可是為了情事傷心?不如讓鳶兒為公子來疏解一二。”
“疏解?你能如何疏解。”
“公子想如何疏解都行,鳶兒今日就事屬於公子的了。”
鳶兒媚眼如酥著,一張清秀的臉上,略施粉黛一身清雅的淺色衣衫,在這花紅柳綠的青樓中顯得很是獨特著,尤其是遮了半個額頭的獨特髮髻,更帶著風情。
額間的粉色花鈿,更映著女子的嬌面。
段景延眸子睨了一眼鳶兒,只見鳶兒故作嬌羞的低下頭,她滿面嬌羞看著這個冷麵的公子,長得是如此俊逸。渾身風流倜儻的模樣,還有著一種放浪不羈的氣息。
她想不通怎麼這麼美的男子,還會受情傷?若是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定會哄的像個寶貝一般,連句重話一個冷眼都不捨得給。
“滾開。”
段景延清冷的話語,令鳶兒媚眼更是笑了起來,果不其然越是好看的公子,這脾氣越是不好,“公子莫急啊,不如讓鳶兒聽聽公子的心事,看看鳶兒是否能解?”
鳶兒將他手中的酒樽拿下,往自己的口中一送,輕聲笑了起來,滿是期待的看著段景延。
他感覺心裡被堵著,卻不知道從何處言語,不耐煩的一個皺眉,冷著臉色就要起身。
“公子是否看不清姑娘的心?”
段景延剛要起身的動作被牽住了思緒,他回頭看向鳶兒,鳶兒嘴角一笑,“那公子找鳶兒是找對人了,鳶兒最是懂女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