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一亮,君臨一醒,一睜眼就看見睡在身邊的姜瑤,他偷偷的爬過去,吻上姜瑤的臉頰。
這一幕被白玉看見,他嘴角一笑道:“明明很喜歡母皇,為何還要口是心非?”
君臨側頭看向一旁的白玉,一個禁聲的收拾道:“噓!不能吵醒母皇,母皇每日上朝批摺子很累的,讓母皇多睡一會兒。”
明明是很懂事的孩子,卻為了能到母皇的身邊,還要滿地打滾似得要糖吃。
鸞鳳在白玉懷中睡的香甜,君臨摸著她的腦袋,那張俏臉和姜瑤是越來越像。
門外劉尚儀走了進來,收攏著帷幔,輕拍著姜瑤道:“帝上,醒醒了,該上朝了。”
姜瑤一個翻身,還是睏意十足道:“再睡一會。”
君臨從床榻上往下爬著,站在劉尚儀面前,道:“我可以去上朝嗎?阿曜能上朝,我也能。”
劉尚儀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往床榻看去,白玉一個點頭,她甚是無奈的帶著君臨去朝殿。
凌傾宮內,慕容宸清早就開始擺弄著藥材,元豐也在一旁挑揀著曬乾,慕容宸將藥材倒進一個罐子裡,開始細細的研磨,擠壓出了汁液收在一個小碗內。
“呦,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這還想著倒騰你這些破藥材。昨夜可是聽說,帝上可是有被留在了紫凝宮內,被那個白玉攥的死死的。”
慕容宸沒有任何言語,仍然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來的人正是馮鶯,一進門就是一股脂粉香氣,他坐在慕容宸的面前,打量著他的院子。
“滿院子的藥味,一點也沒有花草香氣,要是我我都懶得來你的院子,一點趣都沒有。”
“馮侍夫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嗎?”
“我來,當然是替太后給你提個醒,如今那白玉已經籠絡了兩個孩子,你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失了先機。”
慕容宸神色一沉,不動聲色的繼續加入藥材,研磨著道:“那還勞煩馮侍夫給太后帶一句話,就說段景延就是白玉,如今又回來了。”
馮鶯聽完,眼珠子在眼眶中來回滾動著,他可是見識過帝上為了他求太后的情景,那可是下跪的大禮,還跳池塘自殘,聽說就是為了段景延。
“你說的可是真的?”
“無誤。”
馮鶯立刻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走了挺住,轉身會攔著慕容宸道:“若是你沒有攏住帝上的心,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馮鶯的勸告,慕容宸又如何不知。
墨凡的捻香堂內,他正悠閒的在院子內磕著瓜子,一大早便聽說慕容宸敗了一局,甚是高興,想著等他們整個你死我活的時候,就是他出頭的時候。
此時,一封家書別傳進了宮內,一個小太監偷偷地塞給墨凡,墨凡背過身子,撕開信封。
一字字的品讀著上面的家信,他看完驚得身子癱坐在地上,身邊的太監們立刻走上前來,攙扶著他,墨凡擺擺手道:“去……扶我去凌傾宮。”
凌傾宮內剛送走了馮鶯,只見墨凡急慌慌的走進來,雲風一個問安:“參見墨凡侍夫。”
正在捻製藥材的慕容宸,沒有任何反應,頭都沒有抬起來,墨凡緊咬著下唇,對著他跪了下去,乞求著:“求慕容大夫,救救我,如今我墨家的生意已經被太后禁止入南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