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一腳踹開長夏,怒火中燒的問道:“長夏!說,你是聽了誰的嗦擺,竟然犯這種低賤的行為,一但事發就是拉踩本宮!”
她再次踢打著長夏,長夏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和啜泣著,鍾離休看向了姜瑤,倒是鎮靜的很,但他還是極其心疼上前抱住他的身子。
“王后娘娘,不是您指使的奴婢嗎?您說嫉妒媚妃得寵,嫉妒王上帶著一個小女子回來,定要搶了您的位分,您讓奴婢下手,奴婢才聽了您的下了砒 霜……”
王后頓時腦袋嗡的一聲,身子一晃像是再也沒有任何力氣,癱坐在了地上,她怒目而視顫抖身子看著長夏。
“本宮何時指使於你?你究竟是誰的人……這麼禍害本宮……”
姜瑤被鍾離休擁在懷裡,看著眼前的一幕,她深深的熄了一口氣,但不是覺得慌張,反而面對著這種場景,覺得很是正常,就像是看過好多次。
“王后,您在說什麼啊,長夏從你入宮就跟著王后,就只有王后一個主子,您讓奴婢去害媚妃和這個姑娘,奴婢照做了。王后您說您要保奴婢的……”
“你閉嘴!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是不是媚妃指使你的!”
王后的身子氣子發抖著,她狠厲的眼神看向媚妃,媚妃一陣慌張的看著王后,連連對著鍾離休道:“王上,不是臣妾,臣妾怎麼會這麼做……”
鍾離休見慣了這種事,他聽得不耐煩了,也不想追究什麼原委,揮著袖子道:“王后韓氏,德行欠佳,陰謀狠辣,毒害他人,著廢除王后之位,賞白綾。”
鍾離休絲毫不帶任何溫度的嗓音,一字字清晰擲地有聲的迴盪在殿內,聲音清冷的眉頭任何留連,反而滿是厭惡。
他十分在意著姜瑤的神色,姜瑤倒是平靜的像是沒有波瀾,這讓他很是意外,王后的身子更加的頹敗,她看著自己跟了這麼多年的王上,如今就像是丟掉一件汙濁的衣服般。
“王……上,本宮是北暝國的王后,王上不能如此草率的就將我廢掉賜死,你就為了眼前的這個女子嗎?你讓天下眾人如何議論於你!”
“從此以後你就不是王后了,作惡這麼多年,當寡人看不見嗎?小安子,拉下去吧!”
鍾離休不耐煩的一擺手,小安子立刻帶著一群太監走了進來,架起了王后往外走,王后歇斯底里的怒吼著:“王上!你不能如此對臣妾……王上就這麼讓臣妾讓位,臣妾不甘願……”
隨著王后的身子被拉出去,那嘶喊聲也漸漸遠離,小安子看著地上的長夏,問著:“王上,這奴婢……”
“杖斃。”
小安子得令,一俯身對著身邊的太監,一個示意,於是將長夏脫了出去。
此時,媚妃身子一軟,萍兒驚呼了一聲,“娘娘,您怎麼了?”
媚妃扶著額頭,踉蹌著身子,看著鍾離休和姜瑤道:“王上,臣妾有些頭暈,想回去歇息。”
鍾離休一揮手,帶著姜瑤就往內殿走去,關切的問著:“有沒有嚇著你?瑤兒,放心。以後再也不會有此等事發生。”
姜瑤卻是一個回眸,那冰璃的眸子看向了媚妃,媚妃遠遠地一個抬頭,對上了姜瑤的視線。姜瑤緩緩的道著:“有鍾離哥哥子,瑤兒就不怕。”
從暝焱殿內走出去的媚妃,眼看著內廷出長夏被打了沒幾下,就一命嗚呼了。她掩著口鼻,跟著小安子一行人,走進了冷宮的方向。
小安子將王后往滿是塵土的屋裡一扔,將白綾放在一旁,道著:“罪婦韓氏,王上賞你白綾留你體面的全屍,你可要好好珍惜王上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