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之外的王家眾人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等下去,對於陣法之中的爭鬥視而不見,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一定要等陣法之中分出勝負不可一樣。
“看來王家的人還是這麼的謹慎啊,雖然玄靈派這邊的人沒有算計到,但是一個王玄河也勉強可以試試手了。”邢淵的神識遠超王家眾人中修為最高的王玄河,自然能在他們察覺到不的情況下將王家眾人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什麼破陣法也想困住我。”邢淵一聲大喝,揚手甩出了一道一丈多長的劍光,劍光快的好像是一道電光一樣斬在了陣法的一處陣基之上,四周的陣法應聲而破,露出了陣法中的黃維光和主持陣法的四個玄靈派修士。
“不好!”黃維光看到邢淵一下子就破了自己的陣法,心中大驚。身形不進反退,一下子跟邢淵拉開了三四丈遠的距離,向著主持陣法的幾位師弟身旁退去。
“壞了!”就在黃維光倉皇后退的同一時間,王玄河也小聲叫了出來,顯然也發現了島礁之上的變故。
王玄河雖然發現了島礁上的變故,但是卻有些猶豫。現在的邢淵並沒有消耗多少,而且自己距離邢淵並不是很遠,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邢淵的臉上並沒有什麼驚慌四錯的表情,他太淡定了。
王玄河雖然在猶豫,但是有人卻等不了了,看到島礁之上陣法破裂,王家的老八生怕邢淵趁機逃跑似的,大吼一聲:“小畜生,你受死吧。”
王家的老八可沒有王玄河想的那麼多,手中的玉如意拿在手中,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向著邢淵的身上砸來。一塊兒出手的還有老八身後的兩位王家的溶血期老者,三人身形閃爍,幾乎在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島礁之上。
王玄河沒有辦法,也無奈的跟了上去。
邢淵看到王玄河也來到了島礁之上,手中的電光劍威力一漲,將黃維光的木尺和王家三位溶血後期老者的上品法器全都絞成了兩節。
“頂級法器!”黃維光對於王家眾人的到來來不及驚訝,本命法器青木尺受損直接一口心血吐出,顯然本命法器被毀受了不清的傷勢。
黃維光自然是聽過邢淵的名聲的,但是黃維光萬萬沒有想到邢淵的實力竟然到了這種地步,要不是王家眾人到來吸引了邢淵的注意力,黃維光覺得邢淵下一劍就能結果了自己的性命。
一旁的王家三位溶血後期的修士雖然法器被毀也受了一些牽連,但是三人的法器顯然不是本命法器,並沒有受什麼重傷。
“王玄河,你自在下從黃離島出來一路尾隨,現在更是縱容自家兄弟向在下出手。莫非王傢俬通玄靈派,想要謀害真靈派的真傳弟子,背叛真靈派不成嗎?”邢淵將手中的電光劍催動到了極致,一連數點寒芒向著王玄河的本命法寶點去,口中大喝道。
本來有些絕望的黃維光眼見峰迴路轉,雖然不認識王玄河,但是真靈派的王子劍他還是認識的,見邢淵的電光劍被王玄河這位鍛丹期真人一下子退出去的三四丈遠,眼珠不斷地轉動。雖然王玄河沒有第一時間壓制住邢淵,但是任誰都看得出來王玄河佔據著上風。
王玄河伸手召回了本命法寶,但是心中卻是一陣驚訝。要知道自己進階鍛丹期已經數十年的時間了,雖然修為一直沒有增加,但是憑藉著手中的法寶水雲絲,一般的鍛丹二層修士都不見得奈何得了自己,現在竟然連邢淵這樣一個溶血八層的修士都沒能奈何得了。
心中驚訝的王玄河更加堅定了將邢淵留在這裡的想法,手中的水雲絲靈光大放,顯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王玄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旁的黃維光卻看出了門道,說道:“你邢淵殘殺我玄靈派弟子,就連自家附屬勢力的修士都看不下去了,想要清理門戶,願得了誰。邢淵,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吧,我已經通知了老師,他老人家轉瞬即到,到時候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黃維光雖然叫囂的十分囂張,但是卻沒有一點上前的意思,反而身形又後退了一步,手中又拿出了一件上品防禦法器,顯然打起了全力糾纏的意思。
“王家的幾位前輩,不必擔憂,這邢淵死在這裡之後誰還會知道是王家動的手,沒有真憑實據就算是邢淵的老師再有實力,也不能肆意妄為不是?”黃維光顯然看出了王玄河等人的顧忌,說道,“況且北海又不是真靈派一家獨大,王家的實力想要投靠哪家門派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反而是放走了眼前這位……”
黃維光話中的意思顯而易見,現在想要和邢淵和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事情了,倒不如一條道走到黑。最不濟還能投靠玄靈派安身立命,況且邢淵現在身上的寶物十分的誘人,王玄河等人怎麼能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