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開一條路!”
在那人開口說話的一瞬間,便立刻確定了那人在隊伍裡面的位置。
我首先說的這個人應該就是這次這個隊伍下墓的組織者,是至關重要的存在。
這樣的話往往都是應該真正說了算的人才有資格說。
在那人開口說話的一瞬間,立刻四周圍散的人讓開了一條通道。
通道並不算寬,大概也就是僅僅容納一個人左右透過,緩緩地凝了凝神之後,我緊緊的勒著那人的脖子,把那人擋在身前,緩緩的朝著前面走去。
我視線的餘光始終環視著四周。
這些人想讓開的路非常的窄,基本上我所處的位置距離這些人並不算太遠,基本上處於一伸手就能夠到我的距離。
在這樣的一個距離下,如果稍有不慎,瞬間就有可能會被這些人反制。
透過這些人身上的氣質來判斷,這些人明顯是見過血的,一旦我露出一丁點的破綻,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
不過還好這些人並沒有輕舉妄動,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已經移動到了面前的出口處。
手中的人沒有絲毫的掙扎跡象,算是比較配合跟著我一直沿著墓道走。
行走的時間大概過了五分鐘,在這期間,我一直緊緊的豎著耳朵,緊緊的注意著四周的聲音。
四周除了我們的腳步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響,這也說明了一點,其他的人並沒有跟上來。
在我身後所處的是一個隊伍,如果是兩三個人跟著我的話,在這樣寂靜的墓道里,我不可能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跟上。
不過為了小心起見,還是要再行走一段時間,直到完全處於一段能夠完全隱藏身影的地方。
在又行走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此時的我已經回到了之前浮雕墓道那裡。
此時的一整條浮雕墓道上面遍佈著各種裂口,在牆體之中還露出一個個機關的齒輪,原本擺在墓道里面上一個隊伍所留下的屍體,也變得支離破碎。
很明顯,在強烈的爆炸之下,這些機關已經處於損壞的階段。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樣,這麼多人才能夠毫髮無損的透過這裡。
“小兄弟,我有個問題很好奇,看你孤身一人,到底是怎麼透過這浮雕墓道,墓道里面死的人服飾都是統一的,而你顯然不屬於這種隊伍之中。”
我們才剛剛到這墓道的附近,我所接觸的人就緩緩的開口說著。
藉著手電筒的燈光,我們看到這人臉上之前難看的神色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非常平靜,自然的表情。
從這人的表情上面看不出絲毫端倪,完全是不像被人脅迫一樣。
在這一瞬間,我的心裡陡然提起了一股警惕,面前的這個人恐怕心機非常的重,也就只有這樣,才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並且不在表面上露出絲毫的蹤跡。
我並沒有任何回答,說實話能夠在這樣兇險的墓裡面統領一個隊伍必然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
在這樣一個人精面前,一旦所說的話比較多,可是相當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