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吃心,端木這次想恃寵而驕一次,求王爺一件事。”
端木臉上笑容明明陽光燦爛,可南宮翊怎麼瞧都覺得陰晴不定,“你著實大膽了。”
“端木想求思佳妹妹同去,一路你往相對,王爺怕是要悶死。”端木推搡著敢南宮翊出去,拒之門外,“求王爺救救端木,端木想睡個好覺,請王爺另去他處。”
南宮翊的心其實早就飛到柳湘身邊,這麼久冷著柳湘不全是因為被利用被迫成為細作這件事,多半也是為了保護柳湘,柳湘身份如今尷尬,太過出挑必然有殺身之禍,“本王準了。”
端木如此言語,南宮翊也順水推舟,多日不見柳湘南宮翊也十分擔心,每每入夜南宮翊才隱在暗處觀察柳湘的一舉一動,每一首閨怨嘆惋都刻在心中。
柳湘這幾天又頭暈的厲害,胸口也悶得發慌,晌午已過依然懶懶的歪在榻上,南宮翊進來下人通報都未打擾。
南宮翊知道端木向來淺眠,“夫人如此有多久。”
“回王爺,已有兩月。”
“為何不請大夫。”南宮翊言語間夾雜著怒氣,聲音難免大些。
“王爺?你來看湘兒了。”柳湘臉色慘白身形消瘦。
南宮翊將柳湘抱在懷中,“還不去傳大夫!”
“是。”···
“如何?”南宮翊心急如焚。
大夫面上喜憂參半,“恭喜王爺是喜脈。”
四下的丫鬟立刻跪下賀喜,“恭喜王爺。”
“既然大喜,先生為何面露難色。”
“回王爺,夫人只不過有孕二月,胎兒生長不應如此之快,如此下去母體必然被胎兒傷害,只怕不等足月便會香消玉殞。”大夫說完害怕的跪下求饒。
“可有辦法。”南宮翊十分後悔自己沒有常來陪伴。
“有兩個方法,一是將胎兒除掉,不出一月,夫人必定痊癒;其二,聽聞王妃的血能治百病解百毒,王爺可以一試。”
“可有把握。”
“回王爺,選前者絕無性命之憂,但只怕以後難有母子緣分,後者只是猜測,並無把握。”
“立刻準備落胎藥。”南宮翊在孩子和柳湘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王爺,不可,柳湘拼死也要為王爺留下屬於我們的血脈。”
南宮翊坐在床邊握緊柳湘的手,“在本王心裡,你才是最重要的,有沒有孩子又有何妨。”
“王爺,色衰愛弛,柳湘不想以後獨守空閨,想見王爺一面都無甚藉口。”
“本王不是那種淺薄之人,湘兒與本王歷經生死。”
柳湘手指伏在南宮翊嘴前,“王爺如此對待湘兒,湘兒更加無以為報,唯有為王爺生兒育女才能報答萬一。”
“湘兒,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