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安言想要的可不止這些。
而顯然,秦暮堯想從她身上得到的也遠不止這樣。
“安言。”她耳畔聽得男人發出動情的聲音,身體禁不住顫慄了下。
之所以用了“動情”這個詞,是因為她熟知這個男人,通常他用這個調調喚一個女人的名字時,就代表他已經急不可耐,想要做那事了。
以前她吃過他不少虧,一直傻傻搞不清楚,直到後來才明白男人的這一個特徵,以至於有幾次能提前警覺,至少不會被男人吃幹抹淨了,還搞不清狀況。
秦暮堯不動情時,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可一旦情動,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他會狠狠上來,不管不顧地要,直到她最後一絲力氣從身體裡抽盡,他也不會憐惜她一分一毫,非得等到他自己做不動了,才不得不放了她。
所以,安言下意識裡就有了心理陰影。
秦暮堯此刻沒心思去猜測身前這隻小妖精心裡在想寫什麼,早有一股yu望從他身體四處彙集在一起,叫囂著要釋放。他控制不了,只想一把抱起小妖精軟綿綿的身體,然後狠狠地撞進去。
他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啊!”隨著安言一聲驚呼,她的身體被男人摟入懷裡,一陣天旋地轉後,男人的雙手已穩穩地將她橫抱在胸膛處。
這麼標準的公主抱姿勢,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啊,可是安言只感到害怕和慌亂。她心裡知道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什麼,大腦也對身體下達了命令,暫時服從對方,可是潛意識裡卻又極力在抗拒著。
這種矛盾的心理,逼得她幾乎要發瘋。
“秦總,秦,總。”安言有些氣喘不已,聽著男人激烈的心跳聲,她感覺自己比他還要激動。
“小妖精,別急,等會就給你。”
該死的,秦暮堯這時還俯靠在她耳邊悄聲地說話。
她的小臉燙得跟火爐無二,臉紅得好似將整盒的胭脂都抹上去了一般。
“你,你放我下來,別讓人看見。”安言強撐著將這句話說完。
可是,明顯已經太晚。
她的目光睨到一輛熟悉的黑色豪華轎車停在近處,而秦暮堯抱著她徑自朝車子走去。
接著,秦暮堯一把扭開車門,將她放到了車子後座上。她的身子捱到真皮座椅後,一顆心反倒安定了些。
那種懸空的感覺可真是不爽啊。此刻,她才有心情思考接下來的劇情該怎麼表演。
“寶貝,等急了吧。”秦暮堯也坐了進來,笑著親暱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手不知道按了哪裡,後排座位緩緩向後倒去。
安言的小臉上保持羞澀之情,心裡卻並不驚訝。
早在四年前,就坐過這輛車,自然知道秦暮堯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
臨到這個地步,就差生米煮成熟飯了,安言反倒不怕了。反正都上過床了,再上多一次兩次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索性閉上了眼睛,等待那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