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嘉只覺得這十幾天來,她所流的眼淚比二十年來加起來還要多。這個變化讓她有些忐忑,卻又難以自拔,這段時間的生活或許比二十幾年都要豐富很多。
哭過、高興過、傷心過、感動過,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是很好麼。
她盛著一碗飯回到桌上,神色已經恢復了常態。
方玉嘉為肖丞斟滿一杯酒,給自己到上一杯,舉起酒杯,鄭重道:“謝謝你!”
說完,沒等肖丞開口,便仰起玉頸,一口飲盡杯中酒。除了第一次有些不適應辛辣之外,後面都好很多,她越來越覺得酒是一種特殊的飲料,喝白酒能讓她變得更加輕鬆和放縱。
肖丞聽到嫂*嫂說謝謝,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剛說的話無比霸道,根本就沒徵詢過嫂*嫂的意思,按說嫂*嫂應該很反感才對,暗道一聲“女人心大海針,著實猜不透”便舉起酒杯,一口喝乾其中的酒液。
這已經是他喝的第五杯酒,算算至少喝了兩斤半的酒。這可是五十多度的白酒茅臺,後勁兒十足,這一杯下去,瞬間便感覺一團火熱從內府之中走遍全身,身體不由有些飄。
本就透支嚴重的神識,在酒精的作用下,精神有些恍惚,看著玉兒嫂*嫂竟然沒有任何醉態,忽然覺得玉兒嫂*嫂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方玉嘉不比他喝的說多少,最起碼也喝了兩斤白酒,他築基過的身體都扛不住,可方玉嘉偏偏沒有任何醉意,甚至比平時還要精神,疲態一掃而空,更加靚麗幾分。
吃完飯,肖丞暈乎乎的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隨便開啟一個頻道,正在播放著新聞。
方玉嘉收拾完桌椅後,便來到浴室。
方玉嘉將nei*褲掛在衣鉤上,褪下裙子和內*衣,露出白皙嬌柔迷人的胴*體,開啟蓮蓬頭,一陣熱騰騰的水霧將整個jiao*軀掩蓋其中。
莫約二十分鐘,方玉嘉總算清醒了不少,這才停下熱水,穿上內衣和裙子,只是看著已經被打溼的nei*褲,卻有些猶豫起來,已經不小心被打溼,但不穿的話,之前太倉促進浴室,根本沒有準備乾淨的。
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搖搖頭,穿溼透的還不如不穿。
方玉嘉穿著裙子走出浴室,因為沒穿nei*褲,感覺下面一直透風,有些清爽又有些不自在。
來到客廳,發現小叔子竟然在看新聞,而且看的津津有味,這讓她微感奇怪,以前的小叔子可從不會看這麼‘無聊’的東西,不過她也知道,一直以來她並不瞭解小叔子,不然以前也不會誤解那麼多。
肖丞抬頭,看到剛出浴的嫂*嫂,水洗過的頭髮披在身後,渾身散發著水盈盈的光澤,煞是好看,不禁一呆。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嫂*嫂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至於什麼地方不同,他卻很難以描述,總之是真個人充滿了活氣,不像以前那麼死板。
肖丞搖搖腦袋,努力趕走腦海中恍惚的感覺,但卻徒勞無功。
“怎麼了?喝醉了?”方玉嘉微微笑,稍稍嬰兒肥的臉頰上竟然出現兩個小酒窩。
肖丞看著嫂*嫂臉上的小酒窩,微微一愣,這是他第一次知道,玉嘉嫂*嫂竟然有酒窩。
“有點醉,不過玉兒姐,你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好,我怎麼就不知道,以前沒見你喝過酒!”肖丞好奇問道。
方玉嘉是個冷性子,微笑過後,白皙的臉上再次恢復的平靜。
她被肖丞這麼一問,眉頭微蹙,也覺得有些奇怪。她喝了這麼多酒,除了覺得身體發熱之外,竟然沒有任何醉酒的感覺。
“大概是天生的吧,這是我第一次喝酒。”
隨即,兩人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聊亂七八糟的事情,如家族內如公司人事等等。如今方玉嘉對肖丞有了很大的改觀,說起來話來隨意很多,兩人到說的極其投機。
肖丞享受著久違的溫馨感覺,一時竟生出無限感慨,在兩個月前他還在被無數人追殺,兩個月後卻坐已經去世的嫂*嫂旁邊,說著話,嗅著熟悉的體息,享受溫馨,這一切真的太玄乎。
或許是因為最近太疲憊,或許是因為溫馨的感覺讓他很放鬆,又或許是因為酒精作用,肖丞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視線越來越模糊,就這樣毫無徵兆的睡了過去。
說來有些可悲可嘆,這竟然他重生以來第一次睡著。
自重生以來,他的所有時間不是用來修煉提高實力,就是奔波於親人之間,根本就沒獲得過片刻休息的時間,甚至他根本就沒有睡覺那個意識,睡覺對他來說是無比奢侈的事情,他必須拼盡一切為將來打算。
睡覺什麼的?他早已經戒了!
方玉嘉本和肖丞討論這天倭海洋衝突的話題,半晌不見肖丞接話,扭過頭看去,卻見肖丞已經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肖丞本坐在沙發上,熟睡過去,身體失去力道,緩緩滑下,卻剛好倒在方玉嘉的shuang*腿之上。
感受到小叔子身上傳來一陣濃重的酒味和陽剛之氣,方玉嘉不由渾身一顫。
她是個極度潔癖的人,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
何況她剛洗過澡,下*身都沒穿nei*褲,現在肖丞腦袋所躺的位置恰好在她敏*感*部位之上,之間僅僅隔著一層薄布,肖丞的炙熱呼吸輕鬆穿過裙子,讓她感覺身上忽然多了好多螞蟻,奇癢難忍。
她最近雖然對小叔子有了極大改觀,可小叔子畢竟是個男人,此時的姿勢太過曖昧,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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