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丞並不是一個愛顯擺的人,對於旁人的鄙夷目光他並不在乎,更不會去主動證明什麼。
而且他的心經比較特殊,所修習的道術也是失傳幾百年的五行遁術,這些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所以自從重生以來,他很少出手,不出手則已,出手必致人死地,發現他施展五行遁術的人都死了。
但今天的情況卻不同,這是九處組織的年會,他不會輕易殺人,但對於涵衍的挑釁他卻不能容忍。
不是想證明什麼,只是單純不舒服,既然讓他不舒服,那麼別人就別想舒服。
他只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別人的眼光,他從不在乎。
這涵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已經完全讓他失去了最後一點耐心,而且現在已經開始挑釁,那麼接下來會不會變本加厲呢?他喜歡將一切不好的苗頭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肖丞神色淡漠的穿過大廳,沒在意別人投來的鄙夷或嘲諷目光。
來到洗手間,放出神識,發現洗手間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先天二階的涵衍,另一個凝練巔峰的修者應該是涵衍的跟班。
肖丞走進裝修豪華明亮的洗手間,關上門,將門反鎖上。
這才抬步走進洗手間。
剛走進洗手間,便聽涵衍和跟班說著話。
“那肖丞身邊的女人什麼身份,打聽清楚了沒有?”涵衍笑問道。
“呵呵,殿下您交代的事情,下屬肯定照辦的,那女人身份已經調查清楚了,是肖家的孫媳婦,不過她男人早就死了,現在是個寡婦,最近好像要準備改嫁楚家!”跟班恭聲道。
“哦?寡婦?嘿嘿,寡婦好啊,還真是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寡婦,怪可惜的!”
“哈哈,殿下看上她是她的福分!”跟班附和道。
“不過還是先要將那小子解決來再說,落我兩次面子,我愛薪覺羅家何時丟過面子!”
肖丞眉頭緊皺,這涵衍竟是愛薪覺羅家的人,怪不得被人稱之為殿下。
聽到涵衍說愛薪覺羅家何時丟過面子,肖丞真的覺得有些好笑,這一族將整個古華夏的人都丟完了,竟說何曾丟過面子,不要臉到了極點。
肖丞沒有偷聽的興趣,大步走進去。
“大言不慚!”肖丞雙眼微眯,冷喝一聲,心中升騰起一股殺意,不過卻知道要殺涵衍也不是在這裡。
正站在尿池邊的涵衍看到肖丞突兀走進來,臉色一變,心中微驚,連忙提起褲子。
“你怎麼來了?”感受到肖丞渾身釋放的凌厲殺意,涵衍心頭猛跳,下意識問道。
“我怎麼來了?你不是說要解決我麼?於是我就自己送上門了,是不是很開心?”肖丞冷冷笑道。
“哼!”涵衍努力平靜下心情,冷哼一聲,倨傲道:“這麼說剛剛的我們兩說話你都偷聽到了?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肖丞不禁失笑,兩人說話聲音這麼大,他何須偷聽,而且這涵衍直到此時還為愛薪覺羅的出身而沾沾自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滿清滅亡後,愛薪覺羅家族的人下場極為悽慘,被幾大勢力追殺的如同喪家之犬,最後不得不改名換姓藏起來,直到天朝的整治和社會逐漸自由,這家族才敢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