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嶺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回過頭便看見遠處的肖丞,他和肖丞同樣詫異,肖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跟桌青蓮的關係好像非同一般。
不過他今天純屬出來玩玩,到沒什麼特別的打算看到肖丞,便拿起酒示意肖丞過來喝一杯。
肖丞見洪九嶺對他示意,便知道,他想多了,洪九嶺並不是來找事的。對著洪九嶺搖搖頭,又瞥了一眼嚴鴻德等人,意思是走不開。
洪九嶺玩味的笑了笑,點點頭,表示理解。
“桌青蓮,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嚴鴻德口氣不善。
桌青蓮冷冷一笑,道:“姑奶奶開個場子,需要給你交代?”
“哼,開場子?開場子開到我家門口了,這簡直欺人太甚,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鴻德館?”嚴鴻德越說越起勁,都快指著桌青蓮的鼻子開罵了。
繁盛所開的地方確實離鴻德館不遠,可這裡又不是你鴻德館買下的,而且大家生意根本就不同,又不會相互影響竟然拿這個說事。
和這大嗓門說話,桌青蓮只覺得很丟份,平心靜氣道:“直說吧,今天你想怎麼樣?”
“呵呵,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直說,這裡是我鴻德館的範圍,想在這開也可以,但沒有你一家賺錢的道理。”
桌青蓮聽到此話,笑了起來,原來這嚴鴻德是打得這種主意,聽起來好像有道理,其實屁道理沒有,這純碎是眼紅繁盛,赤果果的巧取豪奪。
“憑什麼?”桌青蓮戲謔道,根本不用懼怕鴻德館。
“憑什麼?就憑如果不讓我們入夥,我們就能讓繁盛開不下去,你知道我們有這個能力!”嚴鴻德一幅吃定桌青蓮的樣子。
若桌青蓮不同意,他有很多種辦法讓繁盛無法正常營業。
“哼,你可以試試,蟲子,送客!”桌青蓮懶得繼續說下去,直接趕人。
長蟲子聽到桌青蓮的話,有些為難,他根本沒有趕走嚴鴻德的能力。
氣氛一時凝固,都沒有動彈,嚴鴻德看了長蟲子一眼,撇撇嘴,更加猖狂起來。
“黑gua*婦,哼,一直以來我看你是一介女流,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可別以為老子就好欺負,這事情別想這麼算了。”
桌青蓮聽嚴鴻德的話,終於怒了,shuang*峰起伏不定,簡直欺人太甚,還當著肖丞的面,管她叫黑gua*婦。
桌青蓮氣的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肖丞發話了。
“我想咱們沒必要談判了?”
肖丞本不想參與這些麻煩的事情,相信桌青蓮能處理好,但這廝說話越發囂張了,他還沒死,竟然管桌青蓮叫黑gua*婦。這完全是當著他的面,欺負他的女人,他可沒有那種女人被欺負還能安之若素的養氣功夫。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沒有你個小白臉插嘴的份!”
嚴鴻德沒想到,作為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這時候還大放闕詞,沒必要談判?這可不是誰說了就能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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