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聽到肖家壽誕上肖丞一劍敗眾強的訊息,讓她極度震驚和駭然,除卻駭然之外還有些莫名的情緒,因為她的身子被肖丞破掉了。
“給我一個不殺的理由!”
肖丞淡淡看一眼楚非魚,他並不想為難楚非魚,他不是一個嗜殺之人。
“他是我唯一的父親!”楚非魚聲音微顫,口不擇言道。
肖丞皺了皺眉,唯一的父親?
他到是有四個嫂嫂,玉兒只是其中之一,難道就因為不是唯一,死一個掛一個也算不了什麼嗎?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想到這裡,肖丞渾身殺機肆意,更凌厲幾分,飛劍光芒大盛。
楚承運臉色灰白,閉上雙眼,等待著飛劍刺下眉心。
“他是我唯一父親,死了我就再也看不到了,這理由難道還不夠嗎,你要什麼理由?
這就是我的理由!”
楚非魚感受到肖丞周身凌厲的殺機,心中出於本能忍不住一寒,眼中的淚水再也擋不住,決堤一般滾滾而下。
她的理由很簡單,她父親只有一個,死了就再也沒有了,父親辛辛苦苦將她養大成人,到她快成年的時候卻撒手人寰,她根本來不及盡孝……
這就是我的理由!!
肖丞一怔,這句話反覆在耳邊回放,忽然間心中莫名一突。
是的,對於一個子女來說,這個理由便足夠,根本不需要別的理由。
而他早已經失去了父親,卻是子欲養而親不待淒涼無處話,他也曾憧憬著父親其實還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罷了!
想必這次以後,楚承運決計不敢再做出這等事情,且放他一馬,楚承運終歸只是一個隨聲附和的角色,伴山道人才算罪魁禍首。
楚非魚見肖丞眉頭緊皺,心中一片慌亂,她一個大家族成長起來的女孩何時遇到過這種場面,完全已經失去了理智。
“我是你的女人!這算不算理由?”
楚非魚心中發橫,將最難以啟齒的話給說了出來。
楚承運灰白的臉色忽然一僵,疑惑的看向肖丞。
女兒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怎麼可能是肖丞的女人?這怎麼可能?
肖丞聽到楚非魚忽如其來的話,不禁錯愕不已,就算口不擇言也選一個比較靠譜的理由,你是我的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麼就成我的女人了?
肖丞承認和他發生關係的女孩女人很多,但其中絕對不包括楚非魚。
“你是我女人?別開玩笑!”
肖丞懶得多說,估計楚非魚是情急之下口不擇言,意思可能是用身體換取楚承運的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