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得妙!”
“早看出他不是好東西,確實該死!”
“肖仙師果然法力無邊,轉眼間殺人於無形,實在讓我等驚歎,有幸見肖仙師施法,真是我們的榮幸!”
“是啊,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世道不同,實力便是一切,以前肖丞做任何事情都被嘲笑,如今殺人都有無數人誇讚。
肖丞沒理會這些荒謬的恭維,感受到楚非魚的手緊了緊,知道楚非魚有些傷心。今天本來是個好日子,他確實也不想殺人,可楚景輝他不得不殺,不殺不痛快,誰的面子他都不會給。
楚景輝是楚非魚隔代堂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能理解,握著楚非魚的手,道:“這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這楚景輝差點害死了我和玉兒兩人,你說你若站在我的角度,你怎麼做?殺不殺他?
何況他本就狼子野心,以前和伴山道人串通,想謀奪你們楚家的家業,所以不要為他傷心!”
“恩!”楚非魚點點頭,雖然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死在面前,這感覺極為難受。
楚承運就在肖丞旁邊,身為家主,看著一個家族子弟死亡,也確實不好受,不過肖丞說的在理。
而且剛剛楚景輝身上掉落出很多錢,顯然是偷了家族的錢,只能說死不足惜。
安撫楚非魚的情緒,肖丞轉過頭看向眾人,淡淡一笑:“諸位都坐下吃飯吃菜!”
眾人被肖丞嚇得不善,以前沒少嘲笑肖丞,到肖丞的話,就像聽到了命令,爭先恐後來到其他兩個桌子上,唯恐坐下慢一步被肖丞一劍戳個窟窿。
見肖丞沒動筷子,誰都不敢動筷子。肖丞端一杯酒,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掃視四周,笑道:“首先感謝今日諸位前來恭賀,另外,有些事情不說清楚,大家恐怕吃飯都不自在。”
眾人見肖丞都站起身,連忙端起酒杯站起身,洗耳恭聽,唯恐漏掉任何一個字眼。
肖丞繼續道:“以前呢,我胡作非為,沒少給諸位添麻煩,諸位也和我發生過一些摩擦。
不過這些都不當緊,大家都是滬海隱修家族,喝下這杯酒,以前的事情就此勾銷,喝!”
肖丞言罷,一口飲盡杯中酒,他對以前的事情並不太在意,那時候胡作非為,如今自己想起來都覺得好笑,何況是別人。
其他人心中歡喜,大鬆一口氣,杯酒釋前嫌,那最好不過了,端起酒杯一口飲盡,露出酣暢放鬆的神色。
席間的氣氛漸漸活絡起來,觥籌交錯,對肖丞的恭維不斷,溢美之詞甚至不堪入耳,肖丞第一次發現,其中不少人以前顯得忠厚老實原來臉皮這般厚。
酒宴一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才罷休,楚非魚漸漸放下了楚景輝之死額包袱,輕鬆明快和肖丞對飲。
酒席罷,眾人離開,肖丞、楚非魚、楚承運和楚景龍四人坐在客廳中閒聊,楚承運今天很高興,肖丞被一群人恭維,他也很長臉,多喝了一些酒,滿臉紅光。
肖丞見楚承運欲言又止,似乎很為難的樣子,大略猜到楚承運的想法,便主動開口問道:“伯父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哈哈,吩咐可不敢當,非魚因為你,很幸運成為了太乙宮的內門親傳弟子,所以我就想……”
楚承運微微遲疑,最後鼓起勇氣道:“我有個不情之請,若是唐突還請別見怪,我也知道你現在身份不同,恐怕我也拿不出對你有價值的東西。
我膝下只有非魚和景龍一女一子,非魚去了太乙宮,實在很感謝你的恩德,我也想景龍有個好去處……”
原來是這事情,就算楚承運不說,他也會幫這個忙。不知不覺間,他的一言也能改變他人的命運,實力地位可真是好東西。
既然有了這種能力,他也不會矯情的不去用,楚景龍如今是他大舅子,他對楚景龍的感官不錯,幫楚景龍一把也是分內之事。
楚景龍雖然過了二十五歲黃金修行年紀,可大器晚成也並非不可能,死狗以前不是一百歲才達到金丹之境麼?
——
【五更到,一萬三千字爆發,晚一點應該還有一更嗷,兄弟們來點激情嗷,滿地打滾求票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