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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肖丞出手渡入純陽真氣幫拓跋血月壓制了純陰真氣,等同將仙欲噬魂香的藥力解開了大半,化解了拓跋血月的危局,也只有純陽真氣極為磅礴的他才能做到。
但他卻沒想到拓跋血月的意志這麼強,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醒來。
肖丞愕然看著拓跋血月突然發難,完全沒有想過拓跋血月會對他出手,更沒有防備拓跋血月,悶哼一聲,身形倒飛,飛出十幾米才墜落在地,一個趔趄,勉強穩住了身形。
被人陷害,被人圍殺,對肖丞來說算不了什麼,頂多是憤怒罷了,可拓跋血月忽然反目成仇,還出手攻擊他,這讓他真的很受傷,很心痛。
肖丞面色鐵青,努力壓制體內狂暴的純陽真氣,冷冷注視著已經站起身的拓跋血月,心中大為憤慨。
若不是他出手幫拓跋血月壓制藥力,拓跋血月此時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當時他連自己都沒顧忌,首先幫拓跋血月。
若不是他剋制自己,尊重拓跋血月,拓跋血月大概已經被他那什麼了,結果卻換來此時的恩將仇報。
此時肖丞心中的怒火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咬牙怒喝道:“血月,不是你想的那樣……”
“住口!你還有臉說,休得辯解!”拓跋血月嬌喝一聲,打斷了肖丞的話,橫眉冷對,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機。
原本那個嬌滴滴的妙人兒,似乎瞬間變成了一個冷血殺手,讓人感覺極為陌生。
拓跋血月此時內裡什麼都沒穿,身外套著一件肖丞的道袍,遮住了曼妙的嬌軀,因為藥力還未過去,面色潮紅。
拓跋血月飽含殺機的目光冷冷盯著肖丞,嬌喝道:“堂堂血煞狠人,竟然是個衣冠禽獸,呵呵,我拓跋血月竟然視你為友人,我簡直瞎了眼。
以路上,你對我的身體垂涎三尺,我本以為你是個坦蕩之人,誰知道你竟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得到我的身體,無恥之極!
哼,難道還不想承認麼?剛剛喝酒只有你我二人,我中了毒,你卻沒有中毒,而能得到好處的也只有你,不是你,還能是誰?”
拓跋血月的話字字誅心,就像一根根利劍插入肖丞胸口,那種憋屈的感覺難以描述。
是的,拓跋血月分析的很有道理,讓人挑不出任何錯來,合情合理,就算肖丞矢口否認,也沒人會信,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呵呵,血月,不得不承認你真是個蠢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肖丞氣的渾身每個細胞彷彿要炸開,露出自嘲的冷笑,為自己感到可笑,好心換來的卻是這個結果。
“哼,一路上走來,你對血月少主的心思,我二人都看在眼裡,現在你還要狡辯嗎?”李明芳掐出印訣,將飛劍橫在身前,做出全力攻擊的姿態,冷冷喝道。
此時肖丞的狀態極差,體內純陽真氣已經暴走,如同無數把鋒利的小刀,在經脈中不斷攪動,強韌的經脈已經被純陽真氣衝擊了傷痕累累。
真氣攻心,肖丞嘴角溢位鮮血來,冷冷道:“呵呵,難道我做出這種事情還需要鬧這麼大的動靜麼?將你們全部引來?”
劉雲風連忙喝道:“少要狡辯,你看你渾身血脈凸起,面板赤紅,一看就是走火入魔了,誰知道你剛剛準備對拓跋仙子施展什麼邪術呢?”
劉雲風此時弄不清到底是什麼狀況,血煞狠人究竟得沒得到拓跋血月,但看拓跋血月似乎已經不受藥力影響,猜測血煞狠人多半成了。
他心中滴血,對令荷恨意大增,都怪令荷讓他等等,結果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將血煞狠人殺死,一方面是為了殺人滅口,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洩憤。
“就是,一切都說明是你下毒暗害血月少主,還想抵賴嗎?”令荷冷冷喝道。
原本她以為她的計劃會因此敗露,沒想到卻順利的被誤解,有血煞狠人替她背黑鍋,這樣真是太妙了,她還可以繼續隱藏下去,等待下一次機會。
“不用廢話,他現在狀態極為不穩,正是殺他的好機會!動手!”令荷冷冷厲喝道,言罷,直接祭出飛劍,打出道法轟向肖丞。
肖丞看向劉雲風和令荷二人,拳頭緊握,嘎嘣作響,此時如果再明白到底誰才是幕後黑手,他就太白痴了,設陷下毒的人顯然就是劉雲風和令荷。
肖丞冷冷瞥橫眉冷對的拓跋血月一眼,立刻轉身衝向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