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328
“可以嗎?”這三個字似乎還帶著一些餘音,在秦玉暖的耳畔來回環繞。
冷長熙的眸,燦若星辰,冷長熙的指尖,燙若火球,秦玉暖只覺得自己全身只在這星辰和火熱指尖來回沉浮,似失去了掌控自己的能力,只是無限地沉淪在冷長熙那溫軟柔情的懷抱裡,就像是一場迷離而美好的夢境,讓人不願意醒來。
“嗯。”秦玉暖迷迷糊糊之間噙出這了這樣一句猶如夢語的回答。
冷長熙渾身一顫,如蒙大赦,一隻手飛快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襟,另一隻手已經攀上了秦玉暖那藕荷色肚兜系在後背的那一根細細長長的緞帶,似乎只要輕輕一拉,兩人就可以無限地貼合,緊密,水乳交融。
冷長熙是極有耐心的,他沒有那般著急地索要,反而只是愈發深情地吻著秦玉暖的脖頸、臉龐和那紅潤可愛的小耳垂,他反覆舔舐著,一次又一次地引起秦玉暖痙攣似的顫抖,氣氛是火熱的,呼吸是曖昧的。
冷長熙等不及了,大手一反,將秦玉暖打橫抱起,直接朝著床榻走去,他狠狠地將她壓在床榻上,另一隻手揚起解下了床帷,他很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他想要眼前的這個女人,想要她的心,要她的身子,要她的一切,他極度渴望著以後兩人婚後的生活,她要給他生一個孩子,不,一個不夠,要很多個。
突然,想到了孩子,冷長熙的動作慢了下來,褲頭險些褪下,可衣衫已經鬆鬆垮垮地,他突然久久地凝視著身下的秦玉暖。
持久的激情讓秦玉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前強烈的起伏在冷長熙看來無疑又是一種巨大的誘惑,可是冷長熙卻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對啊,還有孩子,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讓秦玉暖懷孕,他們的孩子,應該是產生在眾人羨慕的京城近十年來最華麗的婚禮當夜,應該是一個美妙的洞房花燭。
“怎麼了?”秦玉暖輕輕地攀上冷長熙的手臂,以為冷長熙是因為朝中什麼瑣碎的事情而煩心,又或者是將要發生什麼大事,對於一個才滿二十歲的少年郎來說,冷長熙的責任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沒怎麼,”冷長熙溫柔地俯下身子親吻著秦玉暖的眼睛,“只是,現在還不行,玉暖,我愛你,真的很愛你,我要給你一個最為莊重的婚禮,到那時候,你再將你自己徹底交給我,好不好?”
這是冷長熙第一次開口對秦玉暖說“我愛你”三個字,雖然冷長熙過去的所作所為已經無比堅定地印證了這三個字,可是聽著他如此柔情地說出口來,依舊讓秦玉暖的心極大地暖了一暖。
“嗯,”秦玉暖抱著冷長熙的脖子,點點頭,小聲地回了一句,“我也愛你。”
滿兒再次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穿好了衣衫,雖然兩人之間實質性的內容還沒有發生,可是滿兒和聽雪看著兩人的眼神已經是十分曖昧。
秦玉暖羞怯地一笑,只是一邊給冷長熙沏茶一邊喊著廖媽媽將寶川喊過來,要知道,自從知道冷長熙的本事之後,寶川也整日喊著要練習功夫讀好兵書保護姐姐呢。
不一會兒,秦寶川就穿戴得整整齊齊地連跑帶跳地跑了進來,外頭炎熱,秦寶川這麼一跑,又是一頭大汗。
“瞧瞧你,怎麼這麼著急。”秦玉暖笑著將秦寶川拉到自己身邊替他掏出汗巾擦汗,可是秦寶川的注意力卻全都落在了冷長熙身上。
一個小小的人,卻是拿出了十二萬分誠心和坦誠,秦寶川一本正經地朝著冷長熙拱手一拜,朗聲道:“冷大將軍,請收我為徒吧。”
冷長熙如今已經將面具戴起,和深邃明亮的眼眸在黑色的面具中顯得格外有神,秦玉暖深知秦寶川對冷長熙的崇拜,卻是沒有料到秦寶川會來這麼一招。
冷長熙輕鬆地一笑,只是道:“你先起來,和我說說,你想學些什麼?”
秦寶川認真地想了想,看了一眼冷長熙,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微笑的秦玉暖,篤定道:“寶川想學劍法,學好了到時候就可以像冷大將軍一樣厲害,然後保護姐姐不讓人欺負。”
冷長熙只瞅了秦玉暖一眼:“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她的,你學些別的。”
秦寶川不服氣地道:“可是寶川就想要學劍法,還請冷大將軍成全。”說罷,還極有英雄氣概地單膝一跪,雙手握拳。
“學習劍法並非一朝一夕能成,況且你骨骼一般,並非是學武的材料,不過你早智聰慧,倒不如走文人路子,一支筆桿子照樣可以戰勝那百萬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