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好快,我好得差不多,在白御峰院子裡曬太陽。
從前,從來沒有來過白御峰,既白竟然給我準備了一切生活的地方。
薛盈盈有了孃親,就不在依賴父親,只有偶爾會想到問一句。
我不知道怎麼教育女兒,只希望既白快點回來把她帶走。第一次,對既白有這麼大的期盼。
「你回來了。」我眼睛一亮。
「盈盈給你惹麻煩了?」既白知道,恐怕全世界的父母都對孩子教育感到棘手。
「倒也沒有。她一直纏著我,吃飯、睡覺、散步都要帶著我。」搞的我……很不自在!
那怎麼行?
既白決定好好說一下薛盈盈,這麼下去,還有他什麼事?
「她人呢?」
「我讓月季帶她去後山摘水果。」薛盈盈興奮地跑去了。
意思是,現在就他們兩個人?
「青蘿,其實我一直很……」愛你。
「孃親!」薛盈盈嗓門比鑼鼓聲都大,大老遠我都能聽到。
既白沒有說完的話卡在嗓子眼裡。
「咦?爹爹,你怎麼也在?」
既白揚起一抹笑意,語氣溫柔平靜「怎麼?我不該來?」
薛盈盈汗毛立起,從小到大,她最怕爹這麼說話。
小時候,她羨慕別人都有爹孃,就她沒有。於是鬧脾氣不吃飯,把照顧的姑姑氣哭。爹每月會過來看她一次,得知之後,便笑著說不吃就不吃吧,小孩子幾頓不吃也不會死。
於是,她被餓了整整兩天。姑姑想偷偷給她吃,都被嚴令禁止。
後來她一直哭,哭的爹爹受不了,才給她一口吃的。
「收穫怎麼樣?」我適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