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之下的暗湧，對於普通人來說，很難提前感知。

至於一天下來道指3%，普指500近5%，以及納斯達克7%的跌幅最終也就成了當日財經新聞裡的一組資料。

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要維持這種看似正常的跌幅各方付出了多少努力。

盤中的一系列震盪，代表著無數操盤手的思考、試探、磨合……一直到兩點收盤，許多人終於鬆了口氣，當然也包括詹姆斯·斯特林。

毫不誇張的說，這種種操作同樣是頂級智商的對抗。

在沒有默契、沒有明言的情況下，一邊搶籌碼，一邊維持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市場環境，需要的甚至不止是智力，更需要勇氣以及對人心的洞察力。

前者對於一個賭徒來說，不會缺少；後者詹姆斯·斯特林選擇以己度人。

當然鬆了一口氣，並不代表收盤後就沒事了。

事實上，對於如此龐大的交易量來說，場外的otc交易也是操作的組成部分。

距離華夏那場釋出會開幕還有10個小時，但對他而言只剩下六個小時還能利用。

哎，總之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

次日，華夏，深城，有為總部。

大洋彼岸的波濤暗湧暫時還無法影響到這邊。

事實上，哪怕華夏上下許多人也不清楚一些事正在發生。

關於昨天豆豆的直播，網路熱度最高的就如同許多人預料中那樣，是豆豆正式成為碩導的話題。

是的，豆豆終於向高知群體下手了。

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人工智慧成為碩導，受影響最大的除了高校的講師跟教授外，其實是那些有志於考研的大學生群體。巧的是，這個群體也正好跟網路上最活躍的群體重合。

哪怕是沒打算考研的大學生，也不介意湊一下熱鬧。

眾所周知，大學是個統稱，華夏除了那些雙一流大學外，還有一堆的普通本科院校。

還有一個熱知識，大學生活不一定能教會學生多少有用的知識，但一定能教會學生怎麼科學上網。

所以豆豆成為碩導成為熱議核心話題，可以說非常合理。

畢竟這真關乎大學生的未來。

更要命的是，豆豆在諸多在學研究生心目中，那可是如同聖人般的存在！

資訊化時代，誰不知道西林工大的研究生待遇比其他高校的研究生要高出了一大截。是西林工大的導師們集體良心發現嗎？

顯然不是！

說白了，不都是豆豆透過那套科研貢獻度系統，幫他們爭取的嗎？

誰說洗瓶子就不是為科研做貢獻了？對吧？

想想看吧，豆豆還不是碩導的時候都能這麼為學生著想，這成為了碩導，它的學生還不能幸福到天上去？

畢竟人工智慧需要論文來彰顯身價嗎？不需要啊！所以豆豆絕對不可能要求在學生的論文上署名對吧？

除此之外，ai不需要錢，所以對學生肯定大方；

ai沒有那麼多應酬，肯定不會佔用學生時間去參加一些無聊的飯局；

ai沒有家人，所以不會在學生休息的時候，讓去幫忙買菜、洗衣服、接孩子、打掃衛生；

ai沒有生理構造，所以必然不會以讓人不適的任何方式騷擾學生；

ai不會有感情傾向，不會讓學生把好不容易研究的成果拱手讓人，不會因為誰更會拍馬屁而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