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戰場肯定不能是在城市之中。作為對賭方,說特事室不想贏是不可能的。藍隨提出的對賭條件也十分誘人。
要他做三件事,其實也可以看做要其身後對陸級人物做三件事。
仔細想想大有可為。
既然如此,比鬥過程中肯定會雙發都會大大出手。對城級人物都相當於一顆小型核彈,破壞力太過嚴重,最後定於海面上決鬥。
第三,也是最後一點。
藍隨不能出手!
這點也是土屋唯人提出。藍隨是對陸級以下第一人這種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訊息。而且著訊息也受到了一定肯定。
那麼三場比鬥,不論特事室派出何人來,三場中必輸一場。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划算的,那就再加一層桎梏給他。
可是,這種苛刻條件他會答應嗎?
會議最後,有人這般小心翼翼的求證土屋唯人。
他會答應嗎?
這也是把會議從頭聽到尾的村正內所擁有的疑問。
冷汗從身上不停冒出,精神上所帶來的緊繃感,讓腹部傳來的絞痛愈發強烈。溼潤感開始蔓延,他知道,自己粗略處理的傷口開始滲出血來。
他本可以把腹部傷口處理的更好,但是他拒絕了。
切腹未死這種事情已經足夠丟人,這點疼痛算得上是什麼。更何況,上午以死相逼的人下午就要去見。自己跟個沒事人一樣再去見他,總說不過去。
以上種種才有這帶傷求見。
估計,我會暈倒在這吧。
面前的人久久未曾發言,在村正內看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不過腹中的絞痛和溼潤讓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太久。
正在算計自己何時會暈倒的村正內,突然聽見一溫潤的聲音響起。
“直起身子來,別把我家的地給搞髒了。”
人有些恍惚,沒有想到自己可以不用暈倒當場。他也沒那麼傻,很快反應過來“嗨”一聲答應。馬上直立起身子。
低頭望去,鬆了口氣。幸好鮮血滲出來不多,應該不會弄髒這片土地。
“我說,你們特事室就這麼確信我會答應這種苛刻條件?”面前的人好笑問道。
“這……”
“他一定會答應!”
會議室中,土屋唯人篤定說道。
“提出比鬥,本來就是他給我們一個臺階下。他這種態度,就是不想與我們特事室撕破臉皮。這般看來,他一定對於特事室有所圖謀。準確一點說,甚至於是在此事過後與特事室展開一定的合作來謀取利益。
而利益的分配從來都是以實力取勝。他提出比鬥,不外乎也就是想要展現出自己的實力來。
既然他要展現,我特事室還怕了他不成。給他這個舞臺,讓他盡情展現,我倒是想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吃下這碗飯!
抓住了這點,他藍隨又如何不會答應這個條件!”
土屋唯人冷然的話語還在村正內的腦中迴響。正要考慮該如何回應藍隨的話語,卻是聽得那熟悉的聲音,說道:
“不過,我答應下來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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