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果實的使用不是沒有代價的，普遍就是消耗巨大的體力和精力。

如羅的手術手術果實，路飛的橡膠果實等。

莫莫果實的變化也消耗著巨大的體力和精力，高強度的對戰，對於這個快要老死的瓦爾德來說已經是決死的舉動了。

“你真的，真的是強，你還沒有用全力吧？”

瓦爾德躺在地上，說話都是氣喘吁吁，像是接不上氣了一樣。

牧塵在空中手指帶著震動之力，四處虛按，止住了狂暴的巨型龍捲風。

“打的盡興嗎？”

牧塵降落到瓦爾德的身前反問道。

“盡興，盡興！”

“咳！”

“咳！”

說著說著，瓦爾德咳出一大團血來。

牧塵的身影讓人想起了兩年前那個帶草帽的少年。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可怕。

草帽路飛意志力強的可怕，短短的時間就從被瓦爾德完虐到拼盡全力打敗了瓦爾德。

雖然那個時候的瓦爾德比現在油盡燈枯的樣子要好不少，但是依然是強大無比的大海賊。

而牧塵就更恐怖一些了，幾乎是毫髮無損的接下了瓦爾德的所有攻擊，而且還根本沒有全力。

“你想要的是我的莫莫果實吧，放過我的手下們，我的身體隨你處置。”

瓦爾德臉上升起一團紅暈，眼睛也似乎有神了一些，好似迴光返照一樣。

老得僅剩的數顆牙齒，說話間都漏著風。

“我不會傷害他們的。”

牧塵做出了承諾。

遠處牧塵的人和瓦爾德的人都快速的奔跑過來。

“船長！”

“老大！”

牧塵示意自己無事，手下們也安分得待在一旁。

老女人和胖男人和猩猩樣的特種魚人都跪倒在瓦爾德身旁哭泣。

“不要哭了，我很高興能死在戰場之上，可惜的是這輩子沒能實現推翻世界政.府的願望！”

“我死後，屍體就歸牧塵所有。”

“我想念我的哥哥，我要去見他了！”

瓦爾德斷斷續續的說出幾句遺言來，整個人的眼神迅速開始渙散，被手下扶起的腦袋也歪到了一旁。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