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想做皇上的老丈人?”
趙奉微昂起頭,滿臉帶著不可一世的自通道:“為父在朝為官多年為朝廷殫精竭慮,如今貴為一朝的大學士,這些年為朝廷做出的成績還不足以讓為父成為國丈?”
趙奉的一番話讓趙小雅心底狂翻白眼,這些話是當著她的面說的,這若是傳到當今皇上的耳朵裡立馬把學士府滿門抄斬都不為過。
“你那是何表情?有話就直說。”
趙小雅漫步走到桌前坐下微微一笑道:“父親覺得自己能否攀上皇上這顆大樹。”
趙奉一怔看向她:“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小雅淡淡一笑道:“沒什麼意思,只不過女兒想說能成為皇親國戚固然好,但是命數也得夠硬,若是趙寧兒是個極有手段且有足夠的智慧可以在宮中游刃有餘的話那固然好,可若是她沒有的話,那進了宮只能是被吞的骨頭渣都不剩,輕則命薄成為別人的腹中餐,重則可是會連累整個學士府陪葬的,孰輕孰重父親自個掂量吧。”
說著趙小雅站起身:“女兒言盡於此,到底該如何父親自己決定吧女兒先行告退。”說罷不給趙奉任何眼神踏步離開。
望這趙奉聰明些能儘快迷途知返,若不然只會把自己連帶著整個學士府都拖進深淵裡。
茗溪閣。
趙小雅剛一進院,便見翠兒在院中煩躁的走來走去,待聽到門口的響動後見是自家小姐回來了,忙一個箭步衝上去擔心問道:“小姐,老爺沒罵你打你吧。”
“翠兒,你這話問的就不對了,你當你家小姐是麵糰捏的啊,誰都可以欺負了的?你跟本小姐這麼久可有見過本小姐吃過虧?”
翠兒傻乎乎的搖了搖頭。
趙小雅勾唇一笑賞她一個爆慄道:“那不就得了嗎,以你家小姐的性子敢在本小姐面前囂張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罷繞過翠兒走進屋吩咐道:“還愣著幹啥,你家小姐我想吃玲瓏水晶餅了快去廚房拿。”
翠兒轉身“哎”的一聲,忙出了院門朝廚房的方向走去。
鴻翔酒樓二樓雅間。
於修與容七兩人還在酣暢大飲並不見醉態,而他們腳邊桌上橫七豎八的擺放了許多的酒罈子,可見兩人酒量是何等的厲害。
於修舉起一酒罈昂頭猛灌了一大口大喝道:“爽!真是爽!在軍營裡還沒有人能跟老子喝到最後的。”
相比較於修的粗野容七喝酒就斯文了許多,不過雖然不是直接拿著酒罈喝,但是面前的海碗也是無人能及的。
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笑道:“若是本寨主哪天戒了酒從此不再喝,那你於修豈不得急死。”
於修一怔‘哐!’的一聲把酒罈子摔放在桌上,皺眉帶著滿臉的不高興道:“你若是敢戒酒老子就跟你絕交!”
容七呵的一笑開啟了扇子:“絕交?這麼嚴重。”
“對!”於修沉聲道:“老子就交你這麼一個真心的朋友,若是你在跟老子假情假意的推諉,那老子還不如這輩子就沒有朋友!”
看於修那嚴肅的神情,容七無奈呵呵一笑直搖頭:“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真是跟你那老爹一樣不知道變通。”
於修一聽直接翻了個白眼道:“別跟老子提那個老頑固,一聽見就煩!”說著舉起酒罈子又是一大口酒進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