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掃了眼圍著他怒瞪著他的人吞了口口水：“說之前還請安平縣主答應小人一個條件。”

答應他條件？

趙小雅冷然一笑：“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本縣主談條件？”

老五咬了咬牙：“難道安平縣主不想知道究竟是誰指使小人的嗎？”

“你剛才不是說不知。”趙小雅轉過身朝他走來：“這會又知道了？”

老五忙道：“小人雖然不知具體是誰，但是也能猜出個一二來。”

“條件。”趙小雅不與他廢話只簡單的兩個字。

“小人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罪過，小人也不求自己能活命，但是還求安平縣主讓小人痛痛快快的死去，刑部的那些刑具比十八層地獄尤過之不及，小人在刑部大牢待了甚久知道那些的厲害與恐怖，還求安平縣主給小人一個痛快死的機會。”

“你還想痛快死！你殺了自己的老母親不說如今又殺了安平縣主的父親，現在還有臉求安平縣主給你一條活路你哪來的臉！”刑部大牢的人忍不住斥責他。

而老五不理會那些人嫌惡的眼光與咒罵只是看著趙小雅，眼中帶著祈求和後悔。

趙小雅微微抬首冷聲道：“好，本縣主答應你。”

“安平縣主不能誆騙小人。”老五現在能與之交換條件的就只有這個，他不想死之前在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本縣主從不誆騙人。”

老五一聽立馬漏出笑意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說，是誰！”

“小人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可以確定他是來自宮中的人。”

周圍人猛地倒吸口氣。

“皇宮？”趙小雅詫異看著他：“你怎麼確定那人是來自皇宮，你可有什麼證據？”

老五搖頭：“我沒有證據，但是那人與我見面時穿著就是富貴之人，而且他的裡衣領口是宮中太監才會穿的衣物，他說話時會端著架子雖然聲音略帶著改動但是依舊改變不了原來的聲調，那就是宮中太監才有的聲音，而且他說話會端手翹起小尾指，尾指部位有明顯的痕跡，與其他膚色相比白不少，應該是長久帶著什麼環狀的東西比如環戒之類的，縣主若是想要查的話這個是個很好的調查點。”

聽他一番頭頭是道的話，趙小雅不禁揚了揚眉：“想不到你觀察的倒還挺仔細，連那人尾指的痕跡你都能注意到。”

老五微微垂眉：“小人在刑部大牢裡待了這麼久，每天瞭解的就是這些東西，熟能生巧自然在平日裡就形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