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青龍瞪了眼那府尹而後快步出門離開。
順天府府尹本想用大學士來鎮壓安平縣主,結果卻想不到人家根本不屑於他這點威脅。
青龍一出門,那府尹雙腿一軟臉色瞬間慘白無比癱軟在地上。
不多久,於太尉帶人隨著青龍來到火鍋酒樓,青龍還不曾告訴於太尉發生了何事,只是聽青龍稟告趙小雅有事請他去。
結果他一到便發現外面圍了許多百姓,而趙小雅端坐在酒樓一樓的大廳內。
“太尉來了!太尉來了!”百姓們趕忙讓出條道路,眼神恭敬的一聲聲叫著於太尉。
在他們心中,安平縣主是女戰神保護了他們,可是最之前保護他們的可是於太尉和護國公,所以他們尊敬安平縣主的同時,更尊敬於太尉和護國公。
於太尉抿嘴角給百姓們打招呼。
“安平縣主請老夫來有何事?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於太尉進來便看到跪了一地的人,還有癱軟在地的順天府府尹。
“周懷仁你為何坐在地上?”於太尉擰眉疑惑問。
趙小雅笑笑站起身:“太尉,您此刻不用問周府尹了,恐怕此刻他也沒心情回答您的話了。”
“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何事?”
趙小雅勾唇冷笑道:“有人舉報順天府周府尹買官賣官,下面跪地之人就是舉報周府尹的人,並且他說有證據,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所以本縣主不得不命人請太尉您過來了。”
“買官賣官!”於太尉聽完整張臉都嚴肅了起來。
趙小雅看向那黃健:“你說吧,如今於太尉來了,有於太尉在你有什麼便說什麼,那證據在哪?”
黃健看了看上座的於太尉和安平縣主兩人,眼中閃過驚慌隨又看向癱坐一旁的周府尹。
黃健嚇的嚥了口口水磕磕巴巴道:“安平縣主,草民不、不告了行不行…”
剛才黃健口口聲聲要狀告周懷仁是因為在氣頭上所以才那般,可眼下他冷靜了會想到他與周懷仁之間的關係,再加上現在事情鬧大了周懷仁跑不了,那他也跑不了,說不定自己小命都得搭裡面,所以萬般思考下他決定不告了,得罪了安平縣主可能就是打一頓板子,最多關牢裡一段期間,可是這要是真把周懷仁送進去那他也得跟著完!
“胡鬧!”趙小雅眼中滿含怒氣,一掌拍在桌上呵斥道:“你當本縣主當太尉是何人?你說一句舉報就舉報了,你說一句不舉報就不舉報了!你耍本縣主玩嗎!”
黃健被安平縣主的呵斥聲給嚇得一哆嗦,黃健的妻子見狀磕磕巴巴小聲道:“縣主,我家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腦子混沌說話有時候不經大腦的,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不告了,不告了還不行嗎,再說剛剛您自己說的那事可是跟您父親有關,難不成您想把自己的親父親給弄進去不成…”
“放肆!”還不等趙小雅發話,一旁的於太尉就聽不下去了:“哪來的滿口婦人!竟然威脅安平縣主,好大的膽子!來人啊!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黃健的妻子一聽嚇得尖叫起來:“不要!別打!民婦知錯了!知錯了!太尉饒命啊!”於太尉帶來的人大部分都是他以前跟著他的老部下,所以那些人只聽於太尉的命令只要太尉沒下令他們就絕不會停下。
所以幾人上前直接拖著那婦人往外走,那婦人驚恐呼救:“相公救命啊!”